看着眼前这个只穿着一条裤衩子,容貌青紫地像是吸了毒似得的奇怪男人。
扫地阿姨手中的拖把“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叫:
“啊啊啊!有死变态啊!”
虞山阳此时冻得铁青,嘴唇发紫,他眼神骤然一亮,颤颤巍巍伸出手。
“帮……我……打个电话……”
……
几个小时后,虞山阳被抬进了医院。
医生诊断他高烧不退,有轻微脑震荡,还断了两根肋骨,需要静养半个月。
绑上绷带后,虞山阳咬牙切齿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没想到你连薛远的小情人都打不过,真是没用的废物。”
闻声赶来的周锐,他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虞山阳,语气透着讥讽。
“你他妈的是来看我的笑话就给老子滚!那个贱人是练过的,要是你和他对上,也不一定打的过他!”
周锐继续嘲讽,“我可没有你这么蠢,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是自作自受。”
虞山阳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周锐,你以为你现在的处境就很好?被私生子骑在头上的滋味不好受吧。”
周瑞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走到病床前,眼神狠戾按上他的胸口的绷带。
“咔”。
是肋骨再次错位的声音。
周锐:“那这个滋味好受吗?”
虞山阳脸一阵扭曲,痛呼怒骂:“周锐,你太他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
“有病就去治!”
“出门左拐!就是神经科!”
操!一个个都把他的骨头当麻花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