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今天穿西装的样子,真好看。”

镜中映出两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同款做工精美的西装在两人身上却裂出不同的韵味。

墨色西装衬着薛远眉骨更加冷峻深邃,下颌线凌厉,狭长的黑眸下压透着深沉暗欲,整个人如同一把隐而不发的利刃。

而月白色西装裹着谢时微清瘦的骨架,珍珠袖口随主人动作流转,泛起冷光,青年身姿隽秀,恍若披着霜雪雨露的青竹。

迎着薛远晦暗的目光,谢时微清冷的嘴角勾起一抹诱人的弧度,“毕竟是阿远亲自挑的……自然好看……”

尾音被咬碎在骤然贴近的唇齿间。

“唔……”

纠缠的水声在衣帽间惊起,打破了之前的寂静。

……

身体一抬,镜框的雕花纹路硌得谢时微闷哼一声。

……

“……领结白系了。”

谢时微喘息扯开某只探进自己领口的手,指尖抚上薛远散开凌乱的领带。

“那宝贝重新给我系……”薛远擒住青年浮着淡青色血管细白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寸衫领口,声音性感沙哑。

“我想宝贝给我系一辈子的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