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徐阿姨叫吃饭,我准备拎着我的小包包离家出走。
扑克牌之神,再次弃我而去。
他们三个憋着笑,众星捧月般拖着我来到餐桌前。
她们母女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鸡鸭鱼肉,比过年还丰盛。但最丰盛的是徐阿姨的笑。
那是活在阴影中久了,重见光明后的愉悦笑意。
她举着酒杯,先敬向我们仨,感谢我们这么多年对安安的照顾,接着是马轻宇。
原来这个房子是马轻宇帮忙找的,地段好价格便宜,装修上也出不少力。
徐阿姨感慨道,有他这样工作生活上都很照顾安安的好老板,是徐柔安的福气。
阿姨的这番话,把马轻宇在我心中败家子形象,一下子拔高了两个档次,高到像换了个人似的。
饭间聊天时,我才知道原来徐柔安不在这儿住。公司给她租了套公寓,离公司近出入方便,可以避免徐阿姨因为徐柔安的身份被媒体骚扰。
徐柔安笑着说,公寓很大,空了可以去她家吃火锅。
王芷晴家买的那套房子,自从她嫁人之后就空置了,她不想出租,怕租之后万一出什么问题,这么好的房子就可惜了。
不过王妹妹开玩笑的对我说,万一将来我和齐非渊吵架,可以躲她家去,保证齐非渊找不到。
我抬头望天,本来是个好主意,可她能不能悄悄说,一桌子耳朵,特别是那个姓马的,躲跟不躲没啥区别。
和长辈吃饭,永远逃不过的话题,就是催,各种催。
我和齐非渊谈恋爱时去齐家吃饭,沈阿姨总会问,“啥时候订婚?”
真准备订婚时问,“啥时候结婚啊?”
最近催的更多的是,“啥时候要宝宝?”
阿姨每次问问题并没有很执着,只是带着提出来,可仍会让人尴尬,只能打哈哈,“随缘,随缘。”
我忙,齐非渊也忙,最近的他更忙。他的下属来家里蹭饭时,不期然的话语间,似乎他们在酝酿一桩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