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听到开门的动静,有个中年妇女从偏门走了出来。
见到齐非渊,客气的说:“齐先生,您回来啦,要不要放洗澡…额,这位是?”
齐非渊脱下西装扔到沙发上,拉过我坐下,“李阿姨,今天不用麻烦,你去睡吧,明天早上多做些早餐,还有几个人要来。”
李阿姨看看齐非渊,又看看我,那表情明显是歪的不行,“哦,好的,好的,那我不打扰,有需要再找我,我先回房。”
说完,立马消失不见,就像从来没出现过。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齐非渊把我抱进怀里,让我靠在他的胸口,震耳的心跳敲击我的耳膜,带动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曾几何时,我无数次肖想过,像此时这般,和我爱的人,在温暖的家里,互相依偎,亲昵相拥,即使不说话,也是最幸福的存在。
可那人如果是齐非渊,所有就会变的像泡沫般虚幻,或许下一刻,泡沫就会破碎,一切回归正轨,我该何去何从。
我是不是该死守我的心,护好它,把它裹上坚硬的钢甲,不让它有受伤的机会?
齐非渊摸着我的头发,他胸口的热度让我的脸不断发烫,甚至渐渐灼烧我的大脑,让它慢慢失去思考的能力。
算了,管他呢。
我像鸵鸟似的,把头往他颈窝挪了挪,却惹来齐非渊一阵闷笑。
“你要是能一直这么安静,这么乖就好了。”
“外面安静的乖的,满街都是,或者充气娃娃也行,还能随传随到,齐少要不考虑考虑?”
“呵,”齐非渊低下头,用手掐着我的脸晃了晃,“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比祖宗还难伺候。”
他慢慢站起,然后打横抱起我,吓得我赶紧搂住他脖子,惊魂未定道:“干嘛?”
“什么干嘛,睡觉,我已经三天没睡,困死了。别想睡沙发,敢睡我就关空调,冻不死你。”
我试图垂死挣扎,“我睡客房。”
“别想,放心,没其他女人,你是第一个,祖宗。”
万恶的独裁者。
洗漱过后,在齐非渊超级大床上,躺进温暖的被窝里,感觉昏昏欲睡。整整一天,又是考试又是跟人斗智斗勇,劳心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