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订的是个豪华包间,预计怎么着应该会来个二十个。
到约定时间一数,十一个。
最好笑的是每个开门进来人的表情,可谓多姿多彩、五颜六色,有热情打招呼的,有看到齐非渊后上下打量默不出声的,有调侃嘲笑的。
一顿饭吃出人生百态。
马轻宇初见齐非渊这身行头,就知道齐非渊的目的。以他对齐非渊的了解,世上就没有能难倒他的事。
破产、落魄,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只有那些平常吃喝玩乐惯了,一点没有眼力见的人才看不出齐少的戏码。
特别是齐非渊装做惨兮兮状要借钱,看看,个个找各种借口说没钱,一溜烟的跑了。
不乏其中还有更过分的人,居然出言挑衅。兴许是之前被齐非渊训斥过,怀恨在心,此次专门过来看笑话。
最后同意借钱的几人,齐非渊一分没要,只是无声拍拍他们的肩膀后转身就走了。
听完,我从背后抱住正在阳台抽烟的他。
一点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他这人有点好,念旧重情义。
以前但凡出去聚会,所有开销几乎都是他承担,兄弟家有什么事都是尽可能的帮。
至少,不会在钱上面计较。
我早就怀疑那帮人有把他当冤大头的嫌疑。
齐非渊紧紧握住我环绕在他腰间的双手,微微侧过头,手中香烟烟雾袅袅,模糊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我们就这样静静站在一起,一同眺望远处夕阳西下。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整个世界都变得格外安静,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好,就连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烟草味道也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温馨与惬意。
不久,齐非渊重新开始忙碌,而我则需进组拍戏。
一旦进组犹如掉进时间黑洞,整日整夜被深埋其中。早上一睁眼,就是化妆、背台词、与其他演员对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