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各种无语,“你行你上。”
申韵双手一摊,“我也想,这不没搞定嘛。”
算了,不理这对冤家。
看申韵这架势,老万,晚节不保。
又到每个月去医院拿药的日子,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妇产科。
中药真不是人喝的,什么中药五味,酸辛咸苦甘,除了甘其余都是顶级。每次喝,那种苦涩感,直冲天灵盖,仿佛能带人穿越时空。
齐非渊看到都忍不住皱眉,甚至都劝我要不放弃算了。
我梗着脖子拒绝,喝个药而已,总比做手术轻松,哪怕一点希望都不能放弃,然后颇为豪迈的一口闷。
哇靠,那味道~
现在回想起来,空腔都能泛酸水。
去医生那里开了药方准备去药房,却在电梯口看到个熟人。
吕俊?
我瞧了眼我所在地方,妇产科,没错啊,所以他怎么会在?
他低着头,十分落寞而又痛苦的看向手里的单据,浑身散发出的悲凉,让远观的我都感到一阵哀伤。
我小心翼翼的喊道:“吕俊。”
第一次,他没听到,我又叫第二次。
这次他听到了。
他转头,有些疑惑的朝向我。
我捂着严实,怕他认不出,拿开口罩。
看到是我,他像是受到极大惊吓,一下把手上单据藏在身后,然后抹了把眼泪,强扯出笑意跟我打招呼。
“嗨,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