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清晰的知道两者的差别,这不是他的先生。
这是谁?
解雨臣眼眸闪了闪,将照片放下,转而拿起旁边的充电线,关上抽屉,站在床边,微微俯身将充电器插好
相机重新开机。
但嚷嚷着要看录像的人已经靠着床头紧紧闭上了眼睛。
解雨臣在他的身边紧挨着他坐下,找到相机里面的录像播放起来。
很神奇,回看小时候的自己,这种感觉很神奇。
解雨臣慢慢将相机里面的录像和照片——看完,视线又落下已经睡着的人身上。
轻轻一笑。
谢谢。
谢谢你的及时出现,让我喘不过气的童年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
…………
吴邪等人在北京城玩了大概五天,就准备返程了,临走之前,他和解雨臣见了最后一面。
“这些都是我从阿宁那边拿到的。”解雨臣将文件袋递给他。
“裘德考死了,公司乱起来了,这些东西就没有用了,但应该对你有用。”
吴邪沉默着接过文件袋,“阿宁那边怎么样?”
解雨臣无奈的笑了笑,“她可是个有手段的人,股东内乱,她几乎撬走了大部分的精英,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操心操心自己,你家盘口那边光靠潘子压着可不行。”
“这些手段,我一向比不过你们。”吴邪苦笑一声,“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谢谢你,有时间来杭州,我请你吃饭。”
“吃什么?西湖醋鱼吗?那玩意儿我可吃不来,不过还是谢谢你。”
解雨臣拍拍他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其实九门这一代,你才是最聪明的,这一点我必须要承认,我们解家人只是普遍长得好看。”
吴邪抽搐了一下嘴角。
如果忽略面前人灿烂的笑容,他还能当这个发小是在认真的安慰自己。
解雨臣笑了笑,又道:“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儿?”
“汪灿吐出了它的下落,但我派人去查过,它已经接收到消息提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