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面突然传来颤动,仿佛忍受着莫大的刺激,紧接着就是一阵轻哼。
“不要……那里痒……不要摸耳朵……师弟不要这样……”
临渊停下手,不再rua飞霄的狐耳,笑中带有几分无可奈何。
师姐你这样,别说别人听到,他自己都要误会了。
他伸出手抱住那一团被飞霄卷起来的被子,轻声道:
“师姐真不起床啊,已经早上七点零三分了,你已经赖床三分钟了。”
他顿了顿,语气微微下沉:“师姐你再不起来,我就要掀被子了。”
飞霄有些慌乱,自己昨晚洗完澡后就直接睡了:“不可以!我没有穿好……”
似乎察觉到自己说漏嘴了,她连忙补充到:“总之就是不行!”
临渊一听,掀被子的手也连忙松开。
那就不能掀了。
师姐会生气的。
见他没有真掀开,片刻之后,被子下面传来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
“师弟,我们去庇尔波因特的航班是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