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身后貌似有一队人马正靠近,是敌非友。
千钧一发之际,
还是星流机灵,同巢泗骑过来的宝马陆林一起,在关键时刻扰乱敌方视线,带人溜之大吉。
一直跑到荒郊野外,才在一处水潭前停住。
二人都冷着脸下马。
然后,对视,响起了长达半刻钟的爆笑声。
巢泗不顾形象地坐下,将手伸进了潭水中,然后捧起来糊在脸上。
总算被冰凉的水浇灭了脸上笑出来的潮红。
夏有米掏出一块手帕,也沾水擦了擦脸颊。
等他们笑够了,开始对账道:
“有米,我没来得及说,他们几个是通缉犯,下重手,咱不会被抓,还有赏钱呢!”
“什么!刚才为何不说。”
“我怕,他们暴起伤人。或是后面那队人马想抢功,对咱们下重手。”巢泗一脸无奈,但眼中却还藏着几分意犹未尽。
“你呀!我还担心后面的正义之士,见你暴行出手阻止,让我们进大牢呢!”
“没事,我长姐会来救我们的。”
“我兄长能给你打开花!哈哈。”
“你会帮我求情的是吧,有米。”
“那可说不准......”
他们都不知道在胡聊些什么,反正就是神奇地能对上脑回路。
见识到这么惊险刺激的一幕,巢泗彻底不想走了。
他原本就是因为,夏有米独自出游半年了还不回,他实在无聊得紧,总觉得身上有东西在爬,怎么躺平或加倍锻炼都治不了。
那种失去知己的心情,恍若被独留在了一座荒岛。
但,
决定出发来找人之时,那精气神又自己跑回来了。
他从来没有这般效率。
无论是解决出行的各类文书,还是解决那间有问题的药材铺子,都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时间里完成。
并且根据夏有晴提供的夏有米下一个目的地位置,顺着路线就这么追了过来。
见着人,即便是还在危险中,心中的那块大石头都稳稳落地了。
一定只是习惯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