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随着周伟民离开,廖霞这才走出来,看着关门进来的男人,她气不打一处来。
“陆军,因为你,我被教训了这么久,你赔我时间。”
“媳妇,”陆军欲哭无泪,“我都被周首长把屁股都踹肿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你男人我?”
“心疼个屁,你这是活该,他还踹你屁股,是我直接踹你脑子。”
“媳妇,他还调戏我,摸我胸,摸我屁股!”
“噗!”廖霞笑了,“感觉如何?”
“想死!”
“谁叫你作,赶紧趴下,我帮你上药。”
陆军眼睛一亮,“真的。”
“废话!”抬起脚一脚踹在他的屁股,陆军被踹了趴在沙发上,再次痛的如同猪一般大叫,“媳妇,你谋杀亲夫。”
一把扯掉他的浴巾,一巴掌打在他又肿又青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给我趴好了上药。”
廖霞可不客气,把药抹在他的屁股上,使劲拍打,痛的陆军鬼哭狼嚎。
就连晚饭后路过散步的乔悦儿、沈景年也倒吸一口气。
“老公,这陆军是被家暴了吧!”
“不知道啊!就算是家暴他也活该,白天他跟小兵们偷偷争执他身材比我好,这个人就是闲的无聊,欠揍。”
“噗!”乔悦儿笑道:“你别说,陆军还真的只有廖霞能收拾,换成我们任何一个都困难啊!”
“他这是活该!要不是他非要把廖霞弄给我,最后也不至于被人家看上。”
“话说你就没动过心?”
“没,”沈景年斩钉截铁,“她的容貌性格以及一切都非我喜欢,不像你一眼见到便想试试。”
“男人啊!不懂。”
随着他们走远,那鬼哭狼嚎的声逐渐消失,乔悦儿又心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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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踢着石子不说话,沈景年敏感的意识到她的不对劲,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黑暗下,那深邃的眸子散发着担忧,“媳妇,你是不是有心事?晚上回来你就没笑过。”
“没事。”
“我是你男人,你有心事应该跟我说,不要瞒我,不然我会很担心。”
乔悦儿蹙眉,她抽出被他握住的手蹲下看着路灯下的一个蚂蚁窝,“你看这些蚂蚁,明明那么弱小,结果却能扛起这么大的饼干碎,你说这是为何?”
沈景年修长的影子覆盖住她那瓷白娇媚的小脸,他蹲下淡淡开口,“这就是团结的力量,一只蚂蚁不能抬起,会饿死,可一窝蚂蚁能,这就是蚂蚁存在的意义,它们生活都是群居,所以团结的力量很重要。”
“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乔悦儿低着的头不知不觉视线模糊了,她咬着唇看着那蚂蚁沉默着。
沈景年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这一抬起看到她满眼的泪心疼的不行,整个人手忙脚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了?你别吓我啊!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替你做主。”
“沈景年,我养母患上癌症了,她要来找我们,要赖上我怎么办?”
她从未如此无助过,二十一世她生活的太顺利了,没有束缚自由自在,所以才能在职场上发光发热,可来到这里,身边一下子多了好多人。
养母一家。
男人、婆婆、小叔子等,这些都让她不知所措,似乎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
沈景年心疼道:“就因为这点事你就哭了?”
“嗯,要是在乡下我可以跟她一起打滚耍赖,可在部队不行,她一旦来部队门口闹,那你会被影响的,所以我很为难。”
“没事,我会解决。”
“你想拿钱解决,可是我不同意,这些年她们在我身上已经拿走了太多了,我不同意。”
“媳妇,钱乃身外之物,你别看的太重。”
“我说了,这些年她已经从我身上挖取的太多了,我不可能还给他,沈景年你若是悄悄给她钱,我就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