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闻两人你在翰云学堂,似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打架。”
“唉,那个叶公子,你这么说皇帝的话不太好吧!不怕他报复?”
“笑话,我叶家与他势不两立,只会辅佐太女,他当年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放过,吃的第一个吃的,就是我叶家姑娘的眼睛,没有杀他是为了给太女铺路,现在谁怕他!”
几人还在火热的讨论,蓝映雪接收到了太多的信息,沈安辞心有灵犀的提出离开,找了个客栈休息。
蓝映雪看着自己的杰作提出给沈安辞解头发,于是就变成了沈安辞端正的坐着,蓝映雪细致的解头发。
蓝映雪列出得到的消息,分析:“那些人说的大部分应该属实,只是蓝淑儿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出来自己是挡箭牌。”
沈安辞眼波流转,试探:“阿映如何得知她是挡箭牌?”
蓝映雪脑子都要转冒烟了“我总不能说我知道她是即墨家的小姐,但是下界那些敷衍的护卫,以及蓝家拉胯的资质,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即墨家的小姐,还有她是蓝家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会和即墨家扯上关系,只要是修士,父母没有死亡,便不会投生在其他家庭,即使是只剩神魂也不行,所以她不是。”
前面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听完蓝映雪的推断沈安辞,苍白的脸上仅存的希冀也消失无踪,泛着泪光的眼底是遮不住的苦涩。
声音哽咽,强装镇定:“原来你是这样猜出来的。”
蓝映雪察觉到沈安辞情绪变动,手上的动作变得跟轻:“因为不止如此,今天那些仙子的话也印证我的猜测。”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慧。”
交谈间,头发解完,蓝映雪离开沈安辞的房间。
空气沉寂下来,沈安辞一动不动的坐着,通红的眼里满是泪水,蓄满眼底顺着眼眶往下淌,没有哭出声,只有泪水颗颗滑落。
泪水不知流了多久,沈安辞才无精打采的擦去泪水,瞳孔早已变成血红。
边擦边小声的自语:“不记得也好。”
说完,原本止住的泪水像开闸一般,不受控的喷涌而出,有欣喜、有遗憾、有愧疚、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