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鹿这个地方,我已经苦苦等待了整整五日之久。这漫长的时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让人感到无比煎熬。然而,就在此时,终于从孟家那边传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据说,孟家的二家主不知用了何种手段,竟然带领着一众手下,将孟家所有拥有话语权的人统统抓捕了起来。
这些人平日里可都是孟家内部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此刻却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反抗之力。而那心狠手辣的二家主,则以此相要挟,逼迫着他们表态支持自己坐上孟家家主之位。
与此同时,从汝南方向也同样传来了一则噩耗!原来,孟家的大家主在前往汝南的途中遭遇了一伙凶残的山贼。那些山贼显然早有预谋,设下重重埋伏,让孟家大家主一行人猝不及防。
混乱之中,一支流矢如闪电般飞来,不偏不倚地射中了大家主,使其当场身亡。
更令人发指的是,这些山贼竟还割下了大家主的头颅,装入木盒中,并派人将其送往孟家。
“几位族老,大事不妙啊!出大事啦!”一名神色慌张、气喘吁吁的家丁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嘴里不停地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孟家家主在汝南地界遭遇不幸,竟被一伙凶残的山贼残忍杀害了!”
听到这个消息,在座的几位族老顿时脸色大变,其中一人猛地站起身来,声音颤抖地问道:“怎么回事?快详细说来!”
那家丁咽了口唾沫,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接着说道:“据小人打探得知,那群山贼足有五千多人之众,而且据说他们以前竟然是黄巾军!为首的更是曾经黄巾军里的渠帅呢!”
又有一位族老急切地追问道:“那你可知晓那山贼头领姓甚名谁?”
家丁面露难色,摇了摇头道:“小的不知。只晓得他们个个头戴黄巾,身上穿着简陋的木甲,许多人手里拿的还是种地用的农具当作武器,看上去十分凶悍。我们家主就是被那个领头之人一箭射死的呀!”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赫然是孟家家主那颗鲜血淋漓的头颅。
“这……这是家主的人头!”众人见状,无不悲愤交加。
那家丁继续说道:“那个黄巾头领让小的把家主人头送回来,并警告咱们孟家上下,千万莫要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说完,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小的恳请二家主和各位族老重重责罚啊!”那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地面,声音颤抖地说道:“都怪小的无能,实在是没能保护好家主的安全啊!”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严厉惩罚。
“你起来吧!”二家主挥了挥手,语气平淡地说:“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无需自责。”
听到这话,那人才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感激涕零地向二家主和各位族老鞠躬行礼:“多谢二家主和各位族老的宽容大度,小的日后定当以死相报!”
此时,二家主环视四周,目光如炬,沉声道:“如今事已至此,不知诸位还有何话说?我在此明确告知各位族老,那些杀害大哥之人,绝非普通的山贼,更非黄巾军之流。
他们皆是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战士,其背后主谋必定是那位权倾朝野的王爷,所以我投靠王爷才是对的选择。”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站了出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哈哈,不错!此事正是由我家王爷一手策划。各位孟家的族老们,眼下你们可以做出抉择了!”
接着,他双手一背,慢条斯理地说出自己的条件:“只要你们支持孟二爷成为新一任的孟家家主,并带领整个家族投靠王爷,心甘情愿为王爷效力,从今往后谨遵王爷的一切安排。
那么,过往之事便可一笔勾销,王爷自会保你们荣华富贵。但若尔等胆敢违抗,哼哼……”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们孟家今日便会血流成河,鸡犬不留!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我徐干所承诺的事情,我定然会向王爷请命,但是前提是你们必须投靠王爷我才会替你们孟家求情,让王爷从轻处罚你们过往的罪行!
徐大人,您先一边,我在去和诸位族老商议好了,再来告诉您结果如何?
可以,那你去吧!好好劝说,不然你若是耽误了我这次升官封爵的机会,那你们孟家也就没有希望了。
徐大人说的是,我明白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徐干喝茶都喝饱了,都快了到要用晚膳的的时间了,怎么还没有结束!
算了在等等吧!王爷说了好事多磨,不可操之过急。
“报!!!”一声尖锐而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了太守府的宁静。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飞奔至王爷面前,单膝跪地禀报:“王爷,暗卫都统领携着锦衣卫前来求见。小的不知他们究竟从何而来。现在他们都跪在太守府门口,不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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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微微一怔,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暗卫都统领和锦衣卫怎会突然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