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水流年好像嫌我说的话过于生硬直白了,她明显也有些生气带情绪了,对我严厉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看不起别人啊?我怎么就不能随机应变了。随机应变靠得是脑子,你带脑子出门了吗?就带了张破嘴出来,见谁得罪谁,除了招人恨你还能干什么啊?!”
“可我这说得都是实话啊,你不能……”我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他们总是在考虑自己的内心感受,却忽略了眼前最根本的问题。现在翻过墙去寻找帮助才是压倒一切的大事,他们却要把自己的利益和面子放到根本大事之前去考虑,讲不出道理就用大帽子压人的方式来否定我,不行就给我贴标签,搞得我不像好人似的。天下有多少事都是坏在这些人的手里啊,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
“年姐,你现在明白他是什么人了吧。不光是精神有问题,关键是他已经自大到自恋的程度了。缺了他咱们就什么都搞不定了,这才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呐。”梧桐此时抓住时机又开始中伤我。
“哦好好好,听你们的,我听你们的,你们安排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刚才脑子被冻住了,没反应过来,我错了。从现在开始我一定听你们的安排,绝对没有对你们不尊敬的意思。”我见得罪的人太多了,就赶紧开始道歉,想避免他们几个人联合起来收拾我。
虽说我不怕和他们闹僵,但要是被他们几个人今后到处散播对我不利的的言语,我觉得也是很不划算的一件事。再者一说,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
凭文泰的体格上墙和过墙虽说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他漏掉了一个关键的环节,他自己过去了,我们要是过不去,凭他自己能应付得了墙那边的情况吗?不过他倒是有可能会甩下我们自己下山去,他有可能自己跑路,这的确是个潜在的危险,我一定得找一个借口把他的手机留在我们这里,否则我们就有可能失去唯一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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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似水流年其实不用担心,她上了墙头就得后悔,她自己没能力下来还得找我们帮忙呢。她怎么就不想一想,能扶她上墙的人可不一定还想再扶她下墙了。真是没事找事的家伙,到时候我也假装腰疼腿疼,看她怎么办。
由于我脑子里在琢磨着这些事,就没再同他们争执什么。但我内心觉得好人可能就是这么被别人变坏的,人真不是打娘胎里就学坏的,都是被人挤到坏人这条路上的,当好人的那条路实在是太不好走了。
似水流年见已经压伏住了我,就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凌空问道:“你还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