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的话对这些寡廉鲜耻的逃犯们起不到什么作用。
“你在说什么屁话!身份暴露了就跑出来说这种话,有用吗!”
“就是!咱们一起上,把她抓住一了百了。”
“那你倒是上啊,就会在这说。”
“呵,不想第一个上,我看是被两小孩吓到了。”
“不用激将我,谁知道他们的天赋能力是什么?你要不怕的话你上。”
唯一的好消息是,这群逃犯们各自为营,面对未知的能力,他们并不能立刻协同一条心上前抓人。他们原地僵住,甚至隐隐还有内讧的趋势,反而给了南宫宴和程吏更多的周旋空间。
在此时,南宫宴再一次开口。不同以往她轻柔内敛的印象,这次她的声音嘹亮,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听见。
“诸位,我父亲嫌男恶女,因此在与原夫人生下我姐姐后,还抛妻弃子,转而与我母亲生下了我。见我同样是女儿身,他又再一次离开了我的母亲,在我还没记事的时候我母亲就因病而亡,从未见他又半分怀念与记挂,谈及我母亲,他甚至是一脸厌恶地回避。这些事情绝非我随口编造,在场若有认识我父亲者,或者熟知他事迹的人,都应该知道他过往的这段恶迹。”
话音落下,场面再一次喧闹了起来。
有人议论道:
“是真的吗?”
“好像是有,我听说南宫安很风流,有妻女还在外面乱玩,搞大了别人的肚子,原配和小三还闹过,当时这事传得挺大的。”
“我也听说过,可惜了,南宫家好歹还是流传下来的武学家族,没曾想落寞到如今这番地步。”
更多的人在高喊:
“你家的那些破事关我们屁事!”
“就是,你当这是故事会呢!讲点可怜的故事我们就会放过你了?”
“快点束手就擒吧,我们三十多个人,看你是小孩,不跟你们动粗。”
而在喧闹之下,一直安安静静待在角落,垂着个脑袋像是睡着了的邋遢男子听到南宫宴的话却是突然有了反应,他抬起眼皮,朝南宫宴的方向看去,观察着对方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