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人敢上来说话,刘嬷嬷一脸得意的看着陆桑晚,陆桑晚看了一眼影舞,很快,刘嬷嬷又被赏了一巴掌。
这时,方才赶出去叫人的那个小丫头颤抖着从人群中跪着爬了出来。
朝着陆桑晚不住的磕头,
“王妃娘娘奴婢春喜,求王妃娘娘给奴婢做主。”
陆桑晚微微俯身扶起春喜,温和地说,
“春喜,莫怕,只要如实说来,本王妃自会为你做主。”
春喜感激涕零,鼓起勇气说,
“刘嬷嬷半月前诬陷奴婢偷了她的簪子,刘嬷嬷无凭无据非要奴婢赔偿,奴婢给不起钱,她说,要么将奴婢买到勾栏瓦舍去,要么就卖身给她的义子,也就是门外的齐管事。”
说完春喜便指着门外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给陆桑晚看,被指的男子赶忙跪在地上喊冤,
“王妃冤枉啊,小的从不知有此事啊!”
陆桑晚冷笑一声,
“齐管事,你现在喊冤未免太早。本王妃还未发话呢。”
陆桑晚眼神一凛,转而看向刘嬷嬷,“刘嬷嬷,春喜所说可是属实?”
刘嬷嬷慌张狡辩,
“王妃娘娘,莫听这贱婢胡言乱语啊,老奴绝对没有做过此事啊。”
春喜哭红了双眼,对着刘嬷嬷怒吼道,
“刘嬷嬷!你敢拿你的祖宗发誓吗?发誓你从未诬陷我偷你发簪,发誓你不曾说过要将我买去勾栏瓦舍!发誓你不曾说过要我委身给你义子这种话,你敢吗?”
刘嬷嬷脸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陆桑晚见状,心里更加确定了春喜所言非虚。
“看来你是不敢发誓了,那就等同于默认了。”
陆桑晚淡淡地说,随后她转头对齐管事说道,
“至于你,是否参与其中本王妃还不清楚,但你既然与这刘嬷嬷关系匪浅,想必也不是什么干净之人。来人呐,凌风,将他给本王妃绑了,一会再处置!”
刘嬷嬷和齐管事大声求饶,但无人理会。
这时外面的人见这陆桑晚当真是来给他们做主的,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开始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