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她够狠。
还在月子间,她就敢入深山救赫其樾。
魏其舟想,他彻彻底底的输了。
这次,他输透了。
“好。”
“好得很。”
魏其舟看了她好几眼,最后阴沉着脸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南织鸢终于松了一口气。
算了,他知道她在月子间也好,这样也能避免许多的纠缠了。
另一边的赫其樾逃回了宫。
入影见到他的时候都震惊了。
主子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简直……连鬼都不如。
浑身是伤,还有一看就是野兽撕咬出来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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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其樾坚持到这里,他终于倒下了。
入影忙让人去找竹昇。
“不行,主子这蛊毒,我不会解。”
这兽蛊,他只在书上见过。
“那该怎么办?”
难道,主子就要这样死去吗?
“先处理身上的伤。”
至于蛊毒,也只能暂时不理。
何况,赫其樾身上的伤就处理好了。
“主子什么时候会醒?”
这很重要。
“不知道。”
竹昇对赫其樾的病有些束手无策。
这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对了,主子回来了,那……娘娘呢?”
南织鸢怎么没回来?
“唉。”
两人均叹气。
深夜,赫其樾醒了。
不过,他也兽性大发了,他浑身难受,浑身燥热。
他全身的火气仿佛都汇聚到了某一处。
竹昇给他诊断过后,立即明白了什么。
“快,去准备几个身子干净的宫女来。”
兽蛊,不仅会使人兽化,还会让人拥有畜生的习性。
畜生性淫,主子如今就像是中了合欢药一样,必须和女子做那事才能舒服。
入影虽然不解,但他还是立即下去准备了。
很快,四个干净又漂亮的宫女来了。
“快,去服侍大汗。”
竹昇没觉得自己错了。
直到赫其樾宁愿难受也不碰那些宫女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错了。
“滚。”
赫其樾让他们全滚。
他不需要任何人在这里。
宫女也不需要。
赫其樾难受的抓着自己,将自己的胸膛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血丝瞬间渗透出来,他浑身好像都舒服了些许。
“阿鸢。”
他要阿鸢。
他不要别人,他只要阿鸢。
可阿鸢不在。
她在魏营,她为了救他,在魏营。
赫其樾一想到这里,他就心疼。
何时,他需要阿鸢一个小女子救了?
这次,是他拖累了她。
那是不是说明,她心中,已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不然……她为什么要去救他?
又或者,她为了离开晋宫,故意编谎话说要去救他?
真真假假,他分不清了。
他想,等阿鸢回来,他再亲口问她。
这次,不管她说什么,他都相信她。
可这次,他能熬过去吗?
竹昇对兽蛊也没办法,怎么办呢?
难道,他必死无疑了?
赫其樾浑身难受到翻滚,他只得拿出匕首,一刀一刀割着血肉。
直到血滴落溅成花,他才清醒了几分。
“阿鸢。”
男人呢喃着这个名字。
他这辈子都不会碰旁的女子。
他知道,阿鸢其实心眼很小,还不好哄。
若惹她生气,他这辈子别想拥有她的喜欢。
他不会惹她生气的!
他一定要坚持下去,日后不管上穷碧落下黄泉,他都要将她寻回来。
他还知道,她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女儿,他终于有女儿了。
女儿一定像极了阿鸢。
阿鸢那样漂亮,像她才好。
就这样,赫其樾想着孩子和南织鸢,和体内的兽蛊斗争了一晚。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精疲力竭昏了过去。
竹昇给他探查身体,发现他的身体更差了。
必须尽快寻到解药了。
“入影,这些日子你照看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