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阿鸢撕碎,想要和阿鸢纵情声色。
他满脑子都是春宫图上的内容,实际上,他已重伤,动都难动一下。
深山的风很凉,此刻吹来,让他浑身都抖了几下。
“阿鸢。”
他呢喃着,却站不起来了。
远在晋宫的南织鸢此刻也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她梦见赫其樾浑身是血,他好像要死了一样。
“赫其樾。”
她惊醒,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下一刻,她疼到龇牙咧嘴。
她刚刚生产完,某处还是有些疼的。
她动作太快,扯到了伤处,很疼。
“小姐……”
“小姐怎么了?”
“做噩梦了?不怕。”
春桃安抚着她,将孩子抱给她看。
小小姐刚刚喝完奶水,现在又睡着了。
小小姐真的好乖。
“春桃,赫其樾回来了吗?”
他真的中了埋伏吗?
他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会中埋伏?
她不信。
他是不是被困在什么地方出不来?
“没有。”
“没有半点姑爷的消息传来。”
晋宫已经有些乱了,还好有姑爷留下的暗卫镇守着。
“小姐,姑爷他会不会……”
若姑爷真的死了,她们是不是该早做打算了?
届时晋宫一点都不安全,她们走才是对的。
小主,
“不会的。”
“这次不走。”
赫其樾不会有事的。
她不信他出事。
她要和他共进退。
她的孩子都在这里,她能逃到哪里去?
南织鸢想,她也怕自己走了之后,万一赫其樾回来了呢?他岂不是又要对她失望了?
不行。
她不走。
这次,她留在这里。
春桃见她意已决,也不再多说什么。
她一定要护好主子三人。
……
赫其樾受困深山第三天,山中多了一位农女。
这是魏其舟特意放进来的。
若赫其樾死了,这个农女就用不上什么。
若他没死,这个农女就大有用处。
这个局,他做了很久了,终于可以反击了。
赫其樾,他必死无疑。
就算不死,魏其舟也要他和阿鸢绝无可能在一起。
魏其舟的阴谋高超,这个农女长得还像阿鸢。
就看赫其樾要不要中招了。
农女进去,她寻了一天就找到了赫其樾。
彼时赫其樾已经近乎失控,他几乎要变成兽人了。
农女刚一靠近他,他几乎将人拉至身下。
两人气息纠缠。
赫其樾看着这张脸,他有一瞬间迷茫。
“阿鸢。”
是他的阿鸢。
她来找他了。
“阿鸢。”
体内的欲望驱使他想要做些什么。
他的指尖捏住农女的下巴。
就在他刚要将唇覆上去的时候,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骤然清醒。
不,不对,她不是阿鸢。
她不是阿鸢。
赫其樾几乎在那一瞬间就暴怒了。
他几乎没给农女任何开口引诱的机会,他直接杀了她。
鲜血染红他的指尖,他都嫌脏。
可他体内的某种情毒,攻势越发生猛了。
他身体像是着了火,怎么办?
赫其樾想了想,他起身重新拿了一颗尖锐的石头,他直接划向了自己的胳膊。
他得保持清醒,不能疯。
此刻,他的眼睛依旧很红。
他知道自己怎么了。
赫其樾以前看过一本苗疆蛊医所着的书,里面写过一种蛊毒。
只要中了此兽蛊,人就会沦为畜生,便是兽人,会慢慢兽化,记忆会衰退,直到真正变成兽人。
最显着的变化便是眼睛变了颜色!
兽人和牲畜一样,都有原始的欲望,就好像中了合欢散。
赫其樾简直要疯了。
他到底什么时候中的蛊?
他怎么没印象?
后来,他想到什么。
阿鸢那次带回来的解药,有问题。
那应该就是额外加了东西的解药。
这件事,阿鸢知情吗?
是魏其舟想借她的手除掉他?还是说,她自己本身也想除掉他?
阿鸢会这般狠毒吗?
她会这样对他吗?
赫其樾到底还是信她的。
不,不会的。
不过,就算她要害他,那又如何?
他又控制不住自己,总不能说不爱她就不爱她了?
他还是很爱她!
他现在就很想她!
赫其樾以往不通情爱,通了情爱之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