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变态把我堵在了杂物间,我拼死抵抗,被送进了医疗室。医生看我的眼神很冰冷,让我感觉十分不舒服。
入狱第五天:
医生的药物很管用,不到半天伤口就都愈合了。这么好的药,为什么在外面买不到呢?
入狱第六天:
我的室友好像疯了,虽然他之前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但是现在越来越严重了。
他竟然和我说今天是四月三十一号,四月哪有三十一号?而且,今天明明是二月三十号!
入狱第七天:
室友消失了,我问警卫原因,被警卫暴打了一顿。
入狱第八天:
医疗室的药物效果依旧很好,可能是伤口长得太快,消耗能量,我感觉好饿。
入狱第十天:
今天来了几个黑衣人,典狱长热情迎接,我们被迫连夜把监狱擦洗了好多遍。
水盆里的水泛着红光,但是别人都说没看到,难道我开始出现幻觉了吗?
入狱第十一天:
今天又关进来一批新人,我睡不着。
入狱第十五天:
我好饿,为什么一个人只能吃三个馒头!这根本吃不饱!你们在虐待囚犯!
我好饿!啊啊啊啊啊!想吃东西!什么都好!!!
后面的纸页都被撕掉了,也许是作者控住不住饥饿,把纸吃了。
基德见波本看完了日记,指向场地边缘的两个人:“你还记得他们吗?”
波本诧异挑眉:“是昨天出言不逊,被他们自己的兄弟打进医疗室的那两个。按照他们昨天的伤势,要恢复到能下床行动的水平,至少需要一个月。”
“医疗室的药物有问题。”基德接话道,“他们肯定已经被污染了。”
话音刚落,那两个人就开始抽搐,其中一人的右手小臂僵硬的抬起,诡异的向后弯折,他左手青筋暴起,奋力抓着自己的右臂,额头滑落冷汗,神情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