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老板手腕有一颗很小的红痣,你看看那手臂有没有?”
花泽西垂下眼帘,看着手里的右臂。
“有一颗,在手腕正中间。”
此话一出,村民讨论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包老板的尸体有断掉右臂吗?我不敢确定了。”
“包老板被扒了皮,怎么还有包裹着皮肤的右臂?”
“难道当时的尸体不是包老板?”
“胡说八道,当初是验了DNA的,第一具无皮尸体就是包老板,葬礼的时候,包老板弟弟哭得可凶了!”
花泽西安静地听着他们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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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们吵来吵去,没有更多有效的信息,花泽西主动打断。
“当时是不是死了四十二个人?”
部分村民点头说对。
花泽西放下包老板的右臂到地面,“那对就了,这四十二个残肢断臂的主人,就是死去的四十二个人。”
站在前面的秃头大爷问:“别开玩笑了,说话要讲证据的!”
花泽西用脚点地,地上堆着四十二个断臂断腿。
“这些都是证据。”
“你们谁胆子大,都上来看一看,认一认。”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十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人从人群中走出来。
这十个年轻人把每一个断肢都细细看过,不确认的肢体还会把细节记下来,回头询问有一定年纪的人。
一小时过后,四十二个断肢被分清身份。
在场的村民都是经历过哀牢山死人事件的,死了哪些人,他们最清楚。
听着一个个确认出来的名字,年纪稍大的村民老泪纵横。
死去的孩子都很年轻。
他们大部分都是经由老村民介绍进来的,当初得知孩子们的死讯,老村民们已经哭过一轮了。
现在再次叫起他们的名字,老村民们的愧疚心又发作了。
花泽西听得头疼,他捏捏太阳穴。
秦曲儿恶心的劲儿过去了。
她站出来中气十足地喝道:“别哭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村长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