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洪哈哈大笑,“韵韵,我们虽然都姓乔,但是你和我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乔韵恶心得快吐了。
如果不是当时嘴巴比脑子快,向花泽西放下狠话,她也不至于会求到死胖子头上。
乔韵看向单向玻璃,恶狠狠地瞪着花泽西。
花泽西似有所感,偏头,透过黑漆漆的玻璃墙,和乔韵对上视线。
乔韵心脏猛跳,头脑有一瞬间空白。
下一秒,花泽西收回视线,似乎只是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乔韵深呼吸两口气,以为花泽西知道她来了。
上次被诡异地定住身体,乔韵心有余悸。
乔大洪说:“金元霜和花泽西是什么关系?”
乔韵忍着恶心,掐着嗓子说话。
“我没查到金元霜的背景,估计就是一个底层的打工人,十分普通。”
“我听说花泽西靠好几个女人养着,金元霜好像是其中之一。”
乔大洪语气带了点欣赏与打趣。
“没想到一个泥腿子,在城市能做出这种成绩。”
等笑够了,乔大洪语气严肃。
“去把金元霜抓来,金元霜的证据齐全,足够判她无期。”
“告诉花泽西,允许他顶替金元霜认罪,狱中好好表现可以减刑。”
“如果花泽西不愿意,那就判金元霜死刑。”
乔韵赶紧说:“我想让花泽西蹲一辈子监狱,他怎么能减刑呢?”
乔大洪笑道:“你骗人掉进坑里,总要给一点甜头。”
“等花泽西入狱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一个罪犯而已,死了也只是年报月报上的一个数字,没人会在意的。”
乔大洪说得轻巧,乔韵听着这些话,觉得自己在掉进名为乔大洪的深渊。
甜头是折磨花泽西,代价嘛……
乔韵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她安慰自己,到时候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韵韵,这些简单的东西你该学一学的。”
“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也要懂点手段才好在社会生存。”
乔韵抽离自己的不安情绪,不停地夸奖乔大洪足智多谋、情商高。
把乔大洪哄得多喝了两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