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就算是没病也不会长寿。
有损寿元。
沈青染牙关紧咬着。
从腰间拿出银,开始在檀中,内关,太冲,气海分别下针,调节气机、舒畅情志。
“沈医生,药水拿过来了。”
沈青染挤过药瓶,将药瓶挂在一边。
粗粗的黄色输液管垂挂而下。
“你来?”
郝有乾:“沈医生,我可不擅长挂水。”
谁也没规定,医生一定要会挂水啊!
主要是扎的不准要受几次罪。
沈青染只得亲自动手。
拖着凳子坐在一边。
拿过他伤口很多的手,心里一阵的唏嘘。
军人永远是战斗在危险第一线的人。
夹出棉球消毒。
有些粗的针头缓缓没入青色脉络之中。
扎好针,沈青染将刚才放在他腋下的水银量表拿了出来,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接近40度了。
烧成这样,他是怎么撑着的。
“郝医生,帮我个忙。”
外面传来喊声,郝有乾赶紧走了。
沈青染捏着手里的退烧针,有点为难。
这.....退烧针是屁股针。
难道她来打吗?
一想到要拽他深蓝色短裤。
沈青染觉得自己的头顶要冒烟。
可是都烧成这样了,难道要继续看着他烧?
无奈的等了十来分钟,郝有乾是半分没有回来的样子。
要是她找别人来打,免得落一个连打针都要别人帮忙的傲娇名声。
沈青染站起来身。
看着他挂的左手的输液瓶,那就往右边翻一下。
可惜她低估了霍廷枭的身板。
硬的跟一块石板一样。
最后差点放弃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侧了一下。
沈青染赶紧蹲下来。
闭着眼睛歪着头,手指轻轻勾住他内/裤的边缘,心里一狠。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拽一下,就一下。
沈青染一狠心,“撕拉“一声。
某人低头一看,手里多出来的一块布。
“.......???”
霍廷枭这么穷?买的什么苦茶子?
一拽就坏了!!!
正在尴尬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的。
沈青染一把扯过衣服,盖在失去防守的位置。
好在没有人进来。
人家只是路过。
只是,这手掌心下传来的莫名其妙的一动一动的......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整个人的耳朵根子都红的不能看了。
只听到安静的房间,传来一阵暗哑的嗓音。
“染染......”
沈青染顿时头顶轰的一声,僵硬的回过头。
望着霍廷枭改眼尾弯起了一个翘起的弧度。
“你在???”
沈青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完了,她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