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江云浦见她睁开眼睛,就问。
虞烛明头有些痛,她往常睡不着时就会有这个毛病。撑着身子起来,肚子又冒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咕”叫。
“看来是饿醒的。”虞烛明莞尔,同时又有些懊恼,她竟在江云浦身边毫不设防地睡去了。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被褥,还有脚上已经被脱下的鞋子……
其实他是值得信任的,虞烛明这样对自己说。
见虞烛明笑了,江云浦就把书收了起来,“想吃点什么?我差人出去买些。”
“大将军可解了禁市的限令了?人家可不敢开市。”虞烛明笑着说,实际上两人都明白昨夜谁都不好过:此时两人距离很近,虞烛明能看见江云浦的眼底同样有乌青,想来是他也彻夜无眠,只不过他皮肤颜色并不是那种病态的白,所以方才日光之下,她才没看清楚。
“陛下都醒了,他也不敢胡来。想来刚才走得这么快,就是要回去同陛下解释的。”江云浦解释说,一边帮虞烛明整理乱掉的头发。
虞烛明掀开被子,室内虽有炭火供暖,却还是有些寒意的,她就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她带着歉意说:“你的狐裘,我今日没敢穿出来。”
江云浦:“无碍,我还有多的给你。”
虞烛明:?
这话倒不是虚言,江云浦确实又拿了一条狐裘给虞烛明披上。毛茸茸的质感虞烛明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