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广播里说出的惊人事实,幸村眉心一跳,在大脑的一片混乱之中立马想起来,死者那幅颇受赞誉的《降落》似乎是彻母亲的作品。
他想到彻,感觉心脏在不由得往下沉,情绪带到了脸上,眉眼压得很低,怔然喃喃道:“……彻。”
相比起松田阵平二人不自觉被案件吸引到难掩好奇的模样,幸村从头到尾都心事重重,
突然,不知是不是幸村的错觉,他好像真的听到了一声清亮的呼喊声。
“幸村!”
不是错觉,幸村扭过头,眼睛睁大,第一时间看到了彻的身影,立马冲了过去,捏住他的肩膀,呼吸紧绷地俯身看他的表情。
眼眶依旧残留着哭泣的痕迹,红彤彤晕了一圈粉的样子。看起来绵绵软软的嘴唇肉上有自己牙齿咬出来的痕迹,他忍下满心的担忧,只道:“彻……你没事就好。”
“彻!”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紧接着快步上前,看到他身后紧跟着的高大身影,松了一口气,“原来你的家人也在附近……总的来说,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不顾三人激动的心情,甚尔将彻揽过一点,遮住一点他潮湿微透的上身,俯视着冷冷地说:“行了,看到人没事就行了,别动手动脚的。”
彻不满,挣扎着侧着脑袋道:“你干嘛,我们还在说话呢!”
跟之前说话不一样,伏黑甚尔微放缓了语调,也不反驳,只是瞟了眼彻,“你到时候可不要羞地钻到我怀里。”
彻疑惑,但还是顺着对方的目光往下看,反复风干了又淋湿了的白色棉质布料,布料紧紧贴在胸膛上,无论是紧实平坦的腹部,还是那个羞/耻/的部位,都被显出一点点的形状,甚至能勉强看出肌肤淡白发光的颜色。而在这之中,玉白花苞一样鼓起个微微挺立的弧度……自然也显得分外涩/情,一副出了糗的样子。
彻:“——!”他立马把脑袋缩回去,控制住没有欲盖弥彰地环住胸口,只让小山一样的男人挡住他所有羞耻的痕迹,只露出一个红透了的耳垂,闷闷道:“抱歉……”
幸村被不留情地扫开,后知后觉地脸红了红,这才侧目看向后面,顿了下道:“原来是彻的亲人吗?”因为萩原研二比他更先认识彻,而且看两人都是黑发,他虽心有疑虑,但勉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