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远的痛觉神经非常敏感,许愿是知道的。
他很怕疼,但是不常哭。
至少许愿见过许多次他疼的满地打滚,可掉眼泪的次数……实在是少得可怜。
他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所以他很能忍,哪怕真的很疼。
又一记二条抽在林晖远的手臂上,林晖远已然捂着被抽的地方在许安房间柔软的地毯上打着滚,咬牙切齿,憋得满脸通红:“真他娘的……疼死老子了……”
“神经病。”许愿瞥了一眼,看着林晖远撅着屁股打滚的模样只觉得辣眼睛。
见许愿洗好碗筷了,林晖远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逃也似的跑进了许愿的房间。
“你进来干啥。”许愿没好气的问他,又似已经习惯了,关好门之后自顾自的在桌前拿出自己没写完的作业。
“阿姨为啥老让你洗碗啊。我之前想帮你还被她骂了。”林晖远坐在地上,握着自己被打肿的手臂吹气。
“以后好嫁人。”许愿随意的回他。
“哦……”
林晖远沉默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问她:“许愿,有人说我不懂喜欢是什么,你觉得呢。”
许愿挑挑眉,心中知晓他说的‘有的人’指的是谁:“我觉得她说的对。”
“为啥啊。”林晖远一个鲤鱼打挺来到许愿身边。
许愿拿着手机,给乔意发着信息,说林晖远在自己家里。乔意没说什么,应了声,说要去洗澡,晚上可以连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