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祁厌像钉在原地一样,支支吾吾的开口:“不用了,你先换,我自己等会看。”
予烬从屏风后面探出个脑袋,可怜兮兮的开口:“厌厌是嫌弃我了吗?连让我帮忙选衣服都不愿意了。”
莫祁厌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模样,心里斗争了好一会才走了过去,低着头:“没有,走吧。”
予烬立马笑的满面春风,迫不及待的拉着人走到屏风后。
……
“江……江北……够了……”
上好的黄花梨木架子床上,床帘遮挡下,两个身影暧昧交缠。
江北看着怀里的喘着粗气,微微阖着眼,鼻尖沁出一层细汗,额前的几缕碎发沾在脸上,眼里还带着未褪去的欲,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怀里,勾人的要命。
江北努力遏制着心里的邪念,抱着人走向浴池,声音暗哑:“真想把你绑在床上*个够。”
钟离玄策没睁眼,声音带着与平时不同的欲:“哪次没让你*?”
江北低头看了怀里人一眼,轻手轻脚的抱着他走进浴池,环着他的腰,还有些委屈:“不够。”
钟离玄策实在是懒得与他争辩,敷衍着回话:“好好好,等有时间了一定让你*个够好不好?”
江北这才满意的笑了,果然,每次做完后的玄玄都最好说话了。
……
太阳渐渐落下地平线,直到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殆尽,太和殿才渐渐的有了人来。
宴会上,歌舞升平,佳肴美酒,身旁更是有美娇娥作陪,却无一人敢先开口。
予烬看似坐在上位运筹帷幄,实则悄悄勾着莫祁厌的小拇指哄人,没办法,刚才做的过了些,把人惹生气了。
予烬有些懊恼,连带着看着下面的人也不顺眼起来,啧了一声,抬手终止了下面正在跳舞的舞女,挥了挥手:“行了,下去吧。”
舞女们这才如蒙大赦般的离开,不想多待在这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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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烬轻轻握了握拳,指腹轻轻摩挲着,眼神意味不明,厌厌又把他的手甩开了,嘴角微微下撇,有些烦躁。
落在下面的人眼里,钟离予烬明显是因为没人活跃气氛,不高兴了,看吧,脸都能拉的比驴还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