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祁厌看着他,眼里暗涌翻腾:“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
两天后,钟离予烬的伤好了些,就央求着莫祁厌上路:“厌厌,我的伤都已经好多了,我们就快启程吧,好不好?”
莫祁厌一脸不赞同:“不行,万一伤口又崩了怎么办?”
予烬笑的狡黠,勾了勾他的手指,眼神可怜巴巴的:“厌厌,我再不过去,鸢都的百姓可就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我了。”
莫祁厌看着他,叹了口气,领着他上马车,嘴里还不满的嘟囔着:“他们如何,与你何干?”
予烬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脸:“厌厌,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以后真的是我成为皇帝,那我肯定得为百姓做点贡献啊,对不对?”
莫祁厌低头沉吟不语,半晌,才自我洗脑成功,缓缓点头:“嗯。”
予烬看着他,笑的灿烂,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一触即分,倒有种别样的滋味。
……
马车又走了一天半,才来到鸢都门口,到处都是流民,似乎那些朝廷官员所说的救济都是假的一般。
城门口的难民看见这不算朴素的马车,纷纷眼前一亮,跑到车前,接二连三的哭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