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人的算盘一早就打好了,苏清绝走到他身边,提起一事来:“当年灭商氏一族以及之后的无相门,可是因缚魂和御尸鬼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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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久远,倾九渊想了一阵,道:“此事存疑,当年商氏分支两脉,一脉是金重莲,一脉是收养的人,神之一脉肩负镇守天河之责,不为外人所知,且天河直到如今都安然无恙,可见当年被灭的是人族那一脉的分支,无相门作为它的延续,想必也是如此。
至于我为何要灭此门,是因其门人护着地下的万象天引阵法,碍我好事,宋南辞的用意么,却是不得而知。”
“不为外人所知?”苏清绝疑惑道:“可他的身边跟着无名。”
“为便宜行事,商无夜的身边跟了两个,若未猜错,一个是那水芸城的柳溪客,一个便是眼前人。”倾九渊话语一顿,沉声道:“待找到宋南辞,本君定将他碎尸万段。”
此人不除,终究是个祸害,苏清绝左右看了看被去了面巾之人,视线微微一停,竟是姜瑾瑜的皮囊,这金蝉脱壳的伎俩倒叫他玩的炉火纯青。
她别开视线,道:“你方才说这些灵傀中有你熟悉之人?”
倾九渊指向一人:“当年与仙门交战时见过,此人有几分能耐。”话语一顿,似是想起什么,继续道:“欸,假作清婳的思无邪也是在那场大战中假意救濯君回身死,此人因此只身入魔族,趁我不在,杀我魔修数千,真是阴险狡诈。”
苏清绝只知酿酒一事,却不想还有此事,可见缘分一说,若是有缘,即便不记过往,两人也会重新结缘。
不过……听他骂起那人莫名有些惆怅,一副面孔,两种性子,两种人生,叫人无可奈何。
“你说幽萤如此,可算一心二持?”
倾九渊目色一凝,两人从未说起这事,她不提是因为心伤,而自己不提是因知那人的心意,眼下忽然提到,可是心中有些释怀?
“怎么不算?你可恨他?”
苏清绝如实道:“不知前事时,恨过,知晓前事后,有些不甘又有些庆幸,万年光阴难捱,有一人能一直陪着他且真心待他,挺好,倒是你让人意外。”
倾九渊却道:“有何意外?若非如此,你那数千年的金重莲不是白送了?”
“……”
苏清绝一时竟听不出这话是真情实意的还是在暗讽自己 ,便别开了话头:“仙道尊者若成功以灵傀续命,宋南辞可能操控他们为自己所用?”
操纵仙道尊者一事非同小可,倾九渊收起玩笑的心思,道:“从古至今能行操控神魂之法的有上古秘术摄魂大阵,镇魂铃,狐族的摄魂一术,以及通心蛊,除去前两者,其后皆有可能。”
“找…到了。”
无名的声音忽然传来,两人对视一眼,朝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