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绝忽然咧嘴一笑,笑意森然:“既是谛江所为,该是他承担才是”
姜瑾琅身形一僵,眸色暗了几分:“你对他做了什么?”
苏清绝看她一眼,眼里寒光冷冽:“你何不去问他?”
杀人莫过于诛心,而谛江便是她的软肋,姜瑾琅五指紧收,神色变化不定,最终起身,如常道:“如此便两清了。”
“自然”苏清绝再未看她,移步出门。
姜瑾琅上前几步,看着她的身影道:“你家阿弟你可想一见?”
方才提及噬魂蛊一事,当年被带回姜府的孩童身上更携疑云,府里免不了要追查一番,这言外之意苏清绝也能听出一二,而陌生之人谈何见之?
“他是姜氏人,与我无关”
姜瑾琅不再未多言,送她出屋:“若泗水一方与魔有关,我上河姜氏不会成为你的敌人。”
苏清绝脚下一停,正欲回身,忽见一道浅影闪身而至:“瑾瑜那小子的玉坠落在府门前,人却不见了踪迹”
姜瑾琅闻言快步下阶:“他怎会突然回来?”
姜瑀之无奈道:“必是又惹了是非连夜逃了回来”
姜瑾琅边走边道:“先送她出府”
姜瑀之一顿,侧首看她:“你不等一等瞧一眼亲弟弟?”
苏清绝侧眼看去:“姜瑾瑜?”
“不若还有谁?”姜瑀之抚额:“这小子越大越难管教”
这倒是出人意料,都道是姜瑾琅与姜瑾瑜一母同胞,竟不想事实竟是如此。
忆起幼年时的匆匆一面,苏清绝着实无法将二人联系起来,思索片刻,正欲出言,却听姜瑾琅止了他的话:“过去十五年,见了徒生悲意,不若不见”
苏清绝一顿,出声道:“可去瞧一眼”
姜瑾琅见她忽而变了心思,侧目看去。
苏清绝面色平静:“他幼时极为沉默寡言,今听你二人所言便好奇他如今模样,看一眼无妨罢?”
“自然”
聪明如姜瑾琅怎不知她话中意思?她别过目光,一行人朝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