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筱雪故意指着当初陈墨笙弄破衣服的树一脸的窃笑。

记得,他怎么不记得。

媳妇就喜欢有意无意的提起他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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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现在无所谓了。

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丢脸。

陈墨笙瞟了一眼潘建刚。

潘建刚察觉到陈墨笙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这棵树就是你第一次丢人的见证者和受害者。

潘筱雪和系统:不不不,他第一次丢人不在这里,她们有照片的。

陈墨笙回瞪一眼转过头。

"媳妇儿,我记得当时你还给我缝衣服了。"

想到那条歪七扭八的蜈蚣,潘筱雪表演了一个笑容消失术。

"哼"了一声埋头向前走。

陈墨笙摸不着头脑,媳妇怎么生气了,他还想夸夸媳妇的针线活呢。

"妹夫啊,你改个名字叫铁头吧。"

潘建刚拍了拍陈墨笙的肩膀,走了过去。

"墨哥,怎么了?你把我妹惹生气了?"

潘承杰走上前和陈墨笙并排走着。

"我没有啊,我只是想夸一下媳妇的针线活。"

"哥啊,你觉得我妹是会针线活的人?"

潘承杰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陈墨笙一愣,回想了一下。

完了,拍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陈墨笙几个大步追了上去,又是道歉又是讨巧卖乖的才把媳妇哄好。

"安静,别说话。"

潘建刚隐隐听到了野鸡的声音,弯腰在地上捡了块石子,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扒开草丛就看到了四只野公鸡和一只母鸡。

顿时石子、棍子、砍柴刀齐飞。

四只公鸡阵亡,母鸡拍着翅膀飞入草丛不见踪影。

"有只鸡跑了。"

潘承杰略显失望。

"没事,那是母鸡。"

"让它回去孵蛋,咱们以后还有得吃。"

母鸡:真是不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