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再住个三、四年他们估计就会搬来首都,所以能住就行,而且他们一到猫冬就会往外跑加起来估计三年都不到。
陈墨笙点了点,媳妇说的对。
他县里有三套院子,村里的可以随便盖盖,能住就行。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站台。
潘雨松买的全是卧铺票。
上车安顿好,火车也到了时间。
交待了几句,挥挥手告了个别,火车开动了。
严春玲没有像其他送别的母亲一样依依不舍,反而感觉松了口气,让人头疼的小儿子终于走了。
虽然是去当知青,但去的是他妹妹的地盘,她放一百二十个心。
只有方秀知有点惆怅,她的乖孙又走了。
连丹萍完全没感觉,儿子大了就是要出去的,何况他是跟着媳妇走的比另外两个光棍儿子强多了。
"奶、老爷子,你们累不累要不要睡会?"潘筱雪问道。
"不睡了,要不晩上该睡不着了。"卫明月摇了摇头说道。
"那我去给你们打点热水。"
潘筱雪从麻袋里掏出了个暖瓶。
陈老嘴角抽了抽。
"你咋连这个都带上了。"
"咱们人多,一缸子一缸子的去接太麻烦了。"
果然,懒人办法就是多。
"筱雪,给我我去接。"潘建刚说道。
"给。"
潘筱雪把暖壶递了过去,她差点忘了现在不是来的时候什么事都要她去做了。
自己还真是个劳碌命,福都不会想了。
[宿主,一时牛马,一辈子的牛马,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滚犊子。]
[好嘞。]
没一会潘建刚回来了,脸上还带着莫名其妙。
"筱雪,我刚才打水的时候遇到两个女乘务员,她们一直盯着我看。"
"大哥,她们不会是看上你了吧。"陈墨笙调侃道。
"不会。"
潘建刚没从两人眼里看到爱慕,只有疑惑。
"那她们认识你?"潘承杰问道。
"应该不认识吧。"
潘建刚只能确定他不认识她们,不敢说她们不认识她,他以前也经常坐火车有过一面之缘也说不一定。
"哎呀,我就说瞅着咋那么眼熟呢?原来是筱雪你们啊。"
潘建刚还在思索,旁边就响起了一道女声。
听到自己的名字潘筱雪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