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建诚站起来跑进了屋。
夜幕降临。
烤半羊和羊杂汤终于上桌了。
洗了手。
潘筱雪拿起菜刀,一人给砍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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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吃得手上和嘴上全是油。
潘建诚和满满忍不住还嗦了嗦手指。
"小四,你们到底给你小舅妈他们下的什么药?臭得飘香十里,你姥爷和我都搞不定。"
陈老昨天就是被他大哥叫去共同研究,臭得他,晚饭都没胃口吃。
"我媳妇说是从港城来的。"
"筱雪。"
陈老看向潘筱雪一脸的渴望。
"一会给你一颗你拿去研究,别问我是从谁手上得的?因为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名字好玩就买了。"
"确定是从港城来的?"
"卖药的是这么说的。"
陈老点点头,在黑市买的东西不动用点关系想查到源头很难。
不会是那个老家伙闲着没事搞出来的吧,他记得他当年就是去了港城。
如果是那个老家伙的话,自己和大哥确实解不了,论在不伤人身体的情况下把人整成这样他才是宗师。
也不知道是不是潘筱雪运气好,居然歪打正着了。
"老爷子,到底有多臭?"
潘建刚有点好奇,毕竟他也是参与者。
"闻过死老鼠的味道吗?"
众人点头。
"臭鸡蛋呢?"
除了陈墨笙,其他人都摇头。
开玩笑,鸡蛋在他们乡下可金贵了,怎么会留着让它臭掉。
"那干了一个月的活不洗脚。"
除了陈墨笙,其他人都点头。
他们太知道了,那味道即使穿着鞋你都能闻到,直冲天灵盖。
陈墨笙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大顺脱了鞋脚有点臭,洗洗就好了。
"你们把三种味道加在一起,再加上个狐臭,就是那三人现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