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知道荆罕儒将军的过往就不难理解了。”看呼延瓒一脸无知的表情,种放把目光转向秦欢,“秦欢将军应该知道,荆罕儒将军和当今陛下以前一样皆世宗皇帝信任的猛将,而且在陛下入主禁军之前,荆罕儒将军有着‘禁军第一高手’的大名,只是后来败于当今陛下之手,这个名号才取消了。”
“当真有这样的事?”呼延瓒似乎不知道这段往事,却像是突然了解了什么重大新闻,兴奋无比的看向秦欢。
秦欢乃是跟在赵匡胤身边的老人,对于这段往事自然不会陌生,唯一让他想不明白的一点,为何种放年纪不大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看到呼延瓒向自己求证,无奈之下秦欢唯有点头承认此事。
“有道是天无二日,一山不能容二虎,当今陛下和荆罕儒将军皆是当世豪杰,乃心高气傲之人。尤其是荆将军败于当今陛下之手,无论如何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芥蒂,尽管如今盐城形势危急,以荆罕儒将军死有面子的性格宁愿独自承受,也不愿向陛下或是秦将军求救。定是荆府管家看不过去了,他也几乎是没有什么机会能见到晋王殿下的,所以才想到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这荆府管家欲借荆罕儒将军的口吻向晋王殿下救助,他肯定也知道这次护送晋王殿下到盐城的就是两千禁军精锐,也希望晋王殿下能看在世宗皇帝的面子上出手相救。但荆罕儒将军的面子又不能不顾及,所以当我问及他纸条之事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亲口承认,但一口否决纸条跟他没有关系的话,他知道我们定然不会将此事当真。
“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只能采用这种既不承认又不否认的模糊态度。”种放分析得头头是道,听得呼延瓒连连点头。
听种放说到这里,秦欢也有八九分相信了,而且秦欢自承认为种放等人更清楚荆罕儒之事。因为那次比武大败,荆罕儒便心灰意冷,自动向柴荣请命到这边关小城当一城留守,由此可见荆罕儒对赵匡胤的芥蒂似乎还不是这一丁半点儿,也许这一辈子荆罕儒都不打算再见赵匡胤的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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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个好强之人,要让他向昔日打败的他的对手救助,可以想象这是一件多么不可能的事情?结合刚才呼延瓒得到的情报,再加上种放的分析,秦欢已然觉得整件事的脉络逐渐清晰了起来。
“小种哥分析得不是没有道理,这荆罕儒将军的心高气傲可比昔日三国的关羽关云长。”秦欢突然开了口,而且不认可了种放之言。柴宗训和种放对望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秦欢,似乎都希望他能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