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灿与林牧在偏厅中看似悠然品茶,实则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林牧低声笑道:“这知府怕是还在做困兽之斗,以为这些小把戏能困住我们。”林恩灿微微点头:“且让他折腾,待他那些打手一到,我们便将计就计,顺藤摸瓜,揪出他背后的主谋。”
不多时,一群凶神恶煞的江湖打手涌入了知府衙门,将偏厅团团围住。为首的大汉挥舞着长刀,大声喊道:“里面的人听着,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林恩灿与林牧相视一笑,从容起身,缓缓走出偏厅。
林恩灿目光扫过众打手,冷冷说道:“你们这群被人利用的蠢货,可知今日之举会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说罢,他轻轻抽出腰间宝剑,宝剑瞬间发出一道寒光,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林牧也不甘示弱,亮剑出鞘,与林恩灿并肩而立,二人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竟让那些打手们一时不敢妄动。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空灵婉转,却又透着一股威严之气。众人皆被这笛声吸引,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白衣老者踏空而来。老者白发苍苍,面容却如婴儿般细嫩,显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知府看到老者出现,先是一喜,以为是自己请来的救星。连忙上前参拜:“前辈,您可来了,这二人在此捣乱,还请您出手相助。”白衣老者却看都没看知府一眼,径直落在林恩灿和林牧面前,拱手行礼:“二位小友,别来无恙。老夫听闻此处有纷争,特来一看。”
林恩灿和林牧见状,也赶忙回礼。林恩灿说道:“前辈,此知府颠倒黑白,我们不过是为冤屈之人讨公道,他却欲加害于我们。”白衣老者微微点头:“老夫已知晓其中缘由,这背后怕是有一股黑暗势力在操控知府,妄图谋取私利。二位小友放心,老夫不会让他们得逞。”说罢,白衣老者转身看向知府和那群打手,眼神中透出一股凌厉的杀意。
知府见老者对林恩灿和林牧态度亲和,大惊失色,壮着胆子问道:“前辈,您为何要帮这二人?您可知我背后的势力,您若插手,恐将引火烧身。”
白衣老者冷冷地瞥了知府一眼,道:“你这贪官污吏,为虎作伥,还敢在此威胁老夫。这二位小友乃是练气期学院的翘楚,且与朝中诸多正义之士颇有渊源,老夫敬重他们的侠义之心,岂会容你等小人陷害。而你口中所谓的势力,在老夫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你以为你攀附权贵便可肆意妄为,殊不知天理昭昭,终有报应。”
知府听闻老者之言,脸色煞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他深知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本以为可以轻松拿捏的事情,却引来了如此强大的阻力,心中满是懊悔与恐惧,却又不知该如何挽回这败局。
白衣老者负手而立,目光如电般直视着瘫倒在地的知府,语气中满是威严,缓缓说道:“你可知道这二位是谁?林恩灿,那可是练气期学院院长的亲传弟子,一身本领超凡脱俗,深得院长真传,日后在这修仙界那也是注定要大放异彩之人。而林牧,乃是学院中德高望重的几位长老共同看中培养的好苗子,天赋卓绝,人脉广阔。”
“他们二人此次下山,本就是受学院所托,来这世间查探那些被权势掩盖的冤屈之事,秉持正义,匡扶正道。你倒好,不仅不配合,还妄图用这般下作手段对付他们,当真是愚蠢至极,也不想想自己能否担得起这后果。”知府听闻此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嘴里哆哆嗦嗦,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知府听闻老者的话,心中虽惧,但仍强撑着一丝底气,咬着牙说道:“哼,练气期学院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个传授修仙法门的地方罢了。我背后的势力那可是手眼通天,在这朝堂之上乃至江湖之中都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即便这二人有些来头,又能奈我何?大不了鱼死网破,真要较起劲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知府边说边偷偷打量着白衣老者和林恩灿、林牧的神色,企图从他们脸上看出些许退缩之意,可看到的却是他们眼中越发浓烈的不屑与嘲讽,这让他心里又没了底,只是嘴上还在逞强,不肯轻易服软。
白衣老者听了知府的话,不禁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讽之意,笑罢,他目光陡然一寒,盯着知府说道:“你这无知的鼠辈,还真是狂妄至极啊!你以为你背后那点势力能翻出什么大浪来?且不说这二位小友自身的厉害之处,单说他们身后站着的可不止是练气期学院。”
“这林恩灿,与当今圣上都有几分渊源,圣上对其才能颇为赞赏,曾言若遇不平之事,可凭此身份调动当地官府协查。而林牧,其家族在朝中那也是根基深厚,跺跺脚朝堂都要颤三颤的存在。你区区一个知府,莫说你,便是你们知府大人见到这二位,那也得恭恭敬敬地跪下,行跪拜大礼,你如今还敢在此大放厥词,当真是不知死活呀!”
知府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子像筛糠一般抖个不停,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深深的恐惧与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