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垚摇头，笑笑说：“我也不知道。等我见到相柳问问就知道，应该还有好几条，我不容易死的，你不用担心。”

“我还是害怕。你会回到自己的世界吗？”

沈青竹的声音在颤抖，握住相垚的肩膀，手在收紧。

相垚摇头：“我不知道，但应该回不去了，毕竟我的肉身和灵魂都在这里，我舍不得你。我会一直留在这个世界和你在一起。”

“相垚，你说话可要算数，你说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好。”相垚抚摸沈青竹的头，“沈哥，你好点了吗？”

“还好。”

“那现在睡吧，只睡觉，什么都不做。”

“好。”

相垚枕着沈青竹的胳膊睡觉，沈青竹抱着相垚，下巴抵在相垚的头顶，手指插入相垚细软的发丝中摩挲。

相垚实在是太累睡着了。

沈青竹也慢慢睡去。

朦胧间，相垚觉得有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拂过他的胸前，一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沈青竹正在对他为所欲为。

从朦胧天色一直到日上三竿。

枕头被沈青竹咬湿，床单被沈青竹的眼泪打湿。

相垚大汗淋漓，抱着同样大汗淋漓的沈青竹。

“沈哥，你出了很多汗。”

沈青竹挂着泪痕，勉强挤出笑容，沙哑着声音说：“还好，没想动你体力挺好。”

沈青竹的声音像是含着沙砾。

相垚嗔怪：“你嗓子哑了，我给你倒点水。”

沈青竹趴在相垚身上不动。

“我好像下不了床了。”

沈青竹累得实在是不想动。

相垚偷笑：“你这次怎么这么主动，来日方长，你急什么。”

“我怕又要等两年，只是没有想到真的会下不了床。”

沈青竹抓着床单，喘着粗气，又难过又疼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

“沈哥，你不要想这么多。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沈青竹摸索床头柜，点燃一根烟，趴在床上吸起来，空气突然安静，沈青竹眼眸低垂，一看又是在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