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黑衣人就像是在这刀光棍影之间翩翩起舞一般,脚步灵活得让人惊叹,在砍刀、棍棒的缝隙间穿梭自如,时而像是灵动的燕子,弯腰巧妙地避开那横扫而来的攻击;时而又像出击的猎豹,一个箭步贴近对手,紧接着便是以凌厉的拳脚迅速出击,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无比,让人防不胜防。
只见黑衣人猛地一记重拳轰出,那拳头裹挟着强大的力量,“砰” 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一名寸头的脸上,那寸头顿时鼻血飞溅,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止都止不住,疼得他 “嗷” 的一声惨叫,捂着脸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又有两个寸头见正面攻击不行,便想着从背后包抄,想趁黑衣人不备偷袭他,可他们哪能得逞呀,黑衣人就仿若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猛地一个转身,双拳齐出,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分别击中了两人的胸口,强大的力道直接让这两个寸头瞬间倒地,躺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的神色。
眨眼间的功夫,这 8 名原本气势汹汹的寸头就被打得东倒西歪,一个个或躺或趴地倒在地上,狼狈不堪,那副嚣张的气焰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痛苦和对眼前这个黑衣人的畏惧。而黑衣人依旧气定神闲地站在那儿,仿佛刚刚经历的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那从容淡定的模样,更是让这些寸头们心里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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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伤得较轻的那两名寸头见势不妙,两人一对眼,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扭头就想撒腿跑路,那慌张的样子,就跟见了鬼似的拼了命地跑,可还没跑出十几米远,就突然看到几米开外黑衣人竟然又挡在了小道中间,而在黑衣人身后还停着一辆白色汽车,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到车身有两个字 —— 滴滴。
这两寸头顿时一愣,心里想着,“丫的这黑衣人难道会玩闪现不成?明明刚刚还在后头呢,怎么一下子就跑到前面来了?” 他们慌忙扭头一看,却见身后那黑衣人正慢悠悠地拍着衣角,不紧不慢地朝着他们缓缓逼近,那场面别提多诡异了,吓得他们亡魂皆冒,腿都有点发软了。
回过头来,他们又仔细看了看挡在前面的黑衣人,这才发现,这人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顶棒球帽,手里还夹着烟卷,那烟卷上微亮的火星在这昏暗中闪着微弱的光,映照着黑衣人那冷峻又神秘的面容,让他们越发觉得心里没底了。
突然,戴着棒球帽的黑衣人丢下烟蒂,那烟蒂在地上溅起一小串火星,紧接着,他一个箭步冲向这两个寸头,速度快得如同闪电一般。只见他飞起一脚,那凌厉的飞腿掠过,左边的寸头根本来不及躲避,“嗷” 的一声惨叫,直接倒地哀嚎起来。黑衣人紧接着弯下腰身,又是一记扫堂腿,正中另一个寸头的小腿,那寸头 “噗通” 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半天都动弹不得。
棒球帽黑衣人站起身来,走到地上那寸头跟前,朝着他的腰部就是狠狠一脚,那寸头疼得 “哎呀” 一声惨叫,整个身子瞬间缩成了个大龙虾的模样,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嘴里不停地求饶着,那狼狈的样子,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萧仲楠走上前来,冷哼了一声,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那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地上这些众寸头听了,心里直发颤,哪里还敢有丝毫的停留呀。
地上的众寸头慌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可这会儿他们一个个都被打得浑身是伤,身子还摇摇晃晃的,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站都站不稳。其中两三个寸头更是惨,眼睛只能半睁半闭的,视线模糊不清,估计是刚刚被打得脑袋都有些迷糊了。他们瞅见那两辆原本酷帅无比的巡洋舰此刻已经被撞得惨不忍睹,心里明白估摸车子也不能用了,当下也顾不上别的了,相互搀扶着,绕过两个黑衣人身侧,一瘸一拐地朝着小道外走去,那背影看上去别提多狼狈了,跟之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