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阶两旁建有屋宇连廊,一眼望去不知尽头。
随着登上石阶,视野逐渐变得宽广,看到了几十上百间房屋庭院。
“云水宗好大好气派。”谢知熠开了眼界。
“那当然了,我们可是定州第一门派,放眼整个江湖,也是能排上名号的,与唐门不相上下。”云莺背着双手,下巴微仰像只骄傲的孔雀。
谢知熠不由自主被吸引了目光,觉得她与盛京闺秀很不相同。
“云水宗曾协助朝廷抵御外敌,素日里也会派遣弟子巡逻探访,多次抓获敌国奸细,忠肝义胆为唐门所不能及。”唐砚由衷敬佩。
云莺回头睨他一眼,颇有些神气道:“我祖父说,忠义是为人根本,有国才有家。”
“老宗主深明大义,谢某敬服。”谢知熠抱了抱拳。
云莺道:“你家也不差,我爹说宁城能得安宁,都是定北侯府的功劳。”
“尤其是定北侯府世子,少年英才用兵如神,是天降战神庇佑东临。”
“我替我大哥谢过云宗主赞誉。”谢知熠听到此,心中很是高兴。
云宗主如此赏识他大哥,有助于求药。
三人边走边闲话,很快到了大堂。
云莺让人去请她爹,又命人奉上茶水招待。
谢知熠小心翼翼坐下,屁股疼的他龇牙咧嘴。
“噗——”云莺看的好笑,“对不住,我下脚重了些。”
谢知熠刚要说没关系,就听云莺又道:“我想着你大哥是战神,那你应该也很厉害,哪知你……”
云莺上下扫了他几眼,啧啧两声没了下文。
他怎么了?她倒是说啊!
谢知熠只觉一口血梗在心头,快要憋出内伤。
一旁的唐砚放下茶盏道:“我记得云水宗是擅长使刀的,怎么云六姑娘使的是长鞭?”
“这个啊。”云莺摸着腰间盘起来的长鞭道:“我娘说姑娘家家的使刀不好看,所以我爹就给我寻了条鞭子。”
“那你这鞭法?”唐砚继续探问。
“幼时祖父给我寻个师父,教了我七八年,没什么可教的后她就走了,然后我就自学自创了。”云莺说的轻巧,好似在谈论茶好不好喝。
可唐砚谢知熠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十几岁就能自创鞭法厉害至此,这云六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如此说来,云六姑娘是天纵奇才,知熠输给你并不冤枉。”唐砚客观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