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的表情变化的太过突然,就连星和三月七也都注意到了。」
「三月七:“杨叔,咋啦,这人不对劲吗?”」
「星:“杨叔,咋啦,这人不对劲吗?”」
「三月七鼓起嘴:“不许学我说话。”」
“哈哈哈,一旦没啥事儿了,星立刻就会变成这个调皮捣蛋的性子啊。又学三月七说话,像那个什么来着……哦,复读机!”
苏轼忍俊不禁。
这才对嘛,这才是他想看到的天幕嘛!
经常被贬的他,生活已经很痛苦了,还不得看点儿高兴的内容乐呵乐呵?
“星这孩子……”苏辙无奈摇头。
谁家好人能在严肃耍帅和抽象搞笑之间无缝切换啊?
这精神状态……太离谱了!
…………
「瓦尔特没有回答,只是十分郑重的看着大毫:“这位先生是谁?我想看看他的资料。”」
「“您说的是……哦,这位啊,我记得他是个宇宙行商,做买卖的,还懂点医术,难不成他就是危险分子?”大毫开始紧张起来。」
「这才看一眼就看到了危险分子,那是不是意味着外面来的危险分子有点多啊?」
「“啊不,我也没有实质证据。”瓦尔特摇摇头:“只是,这个人的话,我觉得值得查一查。”」
「“好,我马上查一下。”大毫翻阅起卷宗:“这个人的注册名,叫什么来着……”」
「“罗刹。”一旁的净砚想起来了:“这个人叫罗刹。”」
「“对,没错,叫罗刹!”大毫也正好翻阅到了相应卷宗:“他这次来还背着个大箱子,说是殡葬用具,叫什么……观火。因为这个观火很显眼,我还忍不住多问了他几句。”」
“观火?”孔子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是棺椁吧?”
好歹也是一个重要官员,这么丈育真的好吗?
但他转念一想,之前素裳好像说过,仙舟的丧葬用不到棺椁之类的东西,不认识也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