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那你就跟着吧,跟着可以,你别上去就跟他干起来了。”
陈伟撇了撇嘴:“哥,瞧你怂的,他那次推我一下,我差点就死山上了。”
陈贵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走吧走吧。”
俩兄弟朝着钱开震的家里面走去,李凤玲看着俩人的背影越来越小,转身进屋忙活其他事情去了。
……
俩兄弟没走多远,突然,陈伟拍了拍前面低头走着的陈贵,陈贵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哥,你看前面,那是不是陈炮啊?”
陈伟指着前面一个强壮有力的背影,这人背着两把猎枪。
陈贵皱了皱眉,眯起眼睛:“身高,体型看着像,不过陈炮啥时候有两把猎枪了?”
“真是他的吗?”
“走走走,去看看就知道了。”
俩人加快脚步,脚步声传到陈炮的耳边,陈炮扭头看向后面:“陈贵,陈伟?”
“嗨!哥,我就说是陈炮吧!”
陈伟激动的像个猴子似的,很激动。陈贵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一下,看着面前的陈炮问道:
“陈炮,你这是干嘛去啊?”
“哦,去钱家看看。”
“???”
陈贵,陈伟俩兄弟听到后,皱了皱眉,眉宇中充满了不解:“陈炮,你去钱家干嘛?”
“难道他也在山里面坑你们了?”
“你们应该是刚刚从山里面回来吧?真出什么事了吗?”
陈炮笑着摇了摇头,摆摆手,道:“啥啊,能出啥事啊,我这次来就是去钱家确定一个事情。”
陈贵问道:“啥事?”
“钱开震在不在家。”
“陈炮,这是什么意思?”
“陈炮,实不相瞒,昨天晚上我就在钱家蹲点蹲到了晚上十一二点,愣是没等到他回来,我估计他是在山里面过夜的。”
陈炮听到这里,悠悠的叹了叹气:“看来这把猎枪还真是他的了啊。”
“???”
“陈炮,你是说……这猎枪是钱开震的?陈炮,我能看看吗?”
陈贵走上前,打量着陈炮背着的猎枪。
陈贵和钱开震俩人买猎枪的时间相差三个月,当初钱开震还让陈贵玩过他的枪。
陈炮把枪递了过去,继续说道:“昨天晚上我们遇到了青皮子,把青皮子群干掉之后,我去追受伤的独狼,独狼死之后,我路上捡到的猎枪,还看到了一摊血,还有骨头,还有衣服的碎渣……”
听着陈炮的话,陈伟率先反应过来,瞠目结舌:“陈……陈炮,你的意思是,他……他死山上了?”
陈炮摇了摇头头:“我不确定,就是过去看看,不管是不是,枪要还给他们家。”
陈贵看着眼前的猎枪,很熟悉,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把猎枪就是钱开震的。
陈炮问道:“看出来了吗?”
“陈炮,这就是钱开震的。”说到这里,陈贵悠悠的说道:
“估计真死山里面了。”
“先去看看吧,对了,你们要去哪里?”
陈伟有气无力的说着:“我们是去钱家要个说法。现在嘛……说法估计也要不回来了。”
有句话说得好,祸不及家人,如果钱开震真的死了,那陈贵和陈伟还真没办法了。
毕竟始作俑者都死了,还能怎么他的一家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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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正好顺路,走吧,要他没死,你们还能要个说法,要是真死了,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陈贵点点头,陈伟撇了撇嘴。
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可以讹钱开震了,结果他现在生死未卜。
“走吧,去看看,前面就到钱家了。”
很快,三人顺着土路来到了钱家。
此时的钱家正在吃饭,钱家的伙食只能算是一般,算不上多好,也算不上多坏。
钱家媳妇看见有人来了,走了出来,“陈贵哥,陈炮,你们怎么来了?开震不在家,你们要找他,估计要等下午了。”
钱开震的踪迹,家里人也不会过多的询问,反正钱开震晚上不回来也有很多次了。
听他说,是在山里面过夜打猎物,其实真正知道在山里夜间打猎的危险的人才知道,钱开震的话就是一个笑话,肯定是晚上不回去,找个借口跟屯子里面的女人幽会去了。
陈炮直截了当的问道:“他是没回来吗?”
“是啊陈炮,昨天他跟陈贵哥一起去的山上,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他的影。”
“陈炮,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炮把猎枪拿了出来,留下一句话:“这是我在山里面捡到的,路过的时候看见了一摊血和骨头,还有衣服的碎片……”
“节哀。”
说完,陈炮就走了。
钱家媳妇听到后,久久伫立在原地,瞪大眼睛,恍惚了一下:“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说过会回来的,说过要给我打野猪的,说过要……”
说着说着,钱家媳妇直接晕了过去,脸色浮现苍白之色。
“唉唉唉,别晕啊。”
“帮忙!”
陈贵眼疾手快的扶住,示意陈伟帮忙,同时对着钱家的人喊道:“大娘,大娘,你儿媳妇晕了,快来啊。”
陈伟在一旁撇了撇嘴,这叫啥事啊,讹钱没讹上,还过来帮忙来了,真是服了。
……
陈炮把猎枪留下之后,就走了,他才不管这么多呢,自己能把钱开震丢下的猎枪给拿给钱家,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剩下的事情,他才懒得理会,他要回去吃饭,今天还要把灰狗子整一下,自己要交接了。
为了打这些灰狗子皮,可把他累的不轻,至少这几天陈炮都是很累的,跟其他猎户相比,他这都算勤快的了。
其他猎户,很少像陈炮这么高强度的进山,基本上都是打到猎物,休息两三天,接着再进山。
陈炮回到家中,他媳妇已经把饭给他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