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嘭!
三枪响起,枪光亮起。
嗷呜呜呜——
青皮子发出一阵嚎叫,痛苦的躺在了血泊中。
这三发子弹是陈炮最后的子弹了,他都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如果没有打死前面的青皮子,他都准备折返回去了。
很幸运,这次打中了,三枪中一枪,陈炮也是苦笑的摇了摇头:“要不是视线不好,怎么可能让你跑这么久。”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陈炮枪老了呢。”
陈炮说完之后,自顾自的走了过去,看着躺在血泊中的青皮子,用手拖拽着它,往韩炮那边走去。
走着走着,陈炮突然被什么绊了一跤,身子往前倾斜,差点摔倒在地,好在他稳住了身形,暗啐一声:“去他娘的,什么鬼东西绊老子一脚。”
“真是运气不好,喝凉水都塞牙。”
陈炮打开手电筒,往自己的脚下照去,这才发现了脚下的物品。
一把猎枪?!
准确来说,是一把鸟枪。
这把鸟枪……看的怎么这么眼熟啊?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来。
微风中掺杂着血腥味。
嗯?!
不对,有血腥味,附近有血腥味!
不是陈炮自己手上的这只青皮子,是其他的血腥味。
陈炮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慌神间,在周围四处寻找着什么。
直到……他手上的手电筒,灯光落在了一摊血渍上面。
这摊血渍,上面有着衣服的碎渣,陈炮瞳孔一缩,喃喃道:“难道是钱开震被青皮子给吃了?”
看着周围的血渍还有衣服碎渣,还有一些骨头,肉,陈炮站在旁边,不敢上去,最后轻轻的叹了叹气:“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钱开震以为自己侥幸逃了,结果却被青皮子群给吃掉了,这或许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宿命的轮回吧。
陈炮把钱开震的鸟枪拿着,这枪不能要,人死了,估计家里面也不好过,得把枪还回去,要是换做其他人估计会有歹心。
但对陈炮来说,这把鸟枪,他还真看不上。
收起鸟枪,陈炮掏出小刀,在附近的树上刻了几道,然后用青皮子的血摸了摸,算是记作一个记号,等明天早上回屯子,把这个事情给钱家说一声,到时候让他们自己来找吧。
陈炮收起心神,拖着青皮子往韩炮的方向走去,对他来说,这种事情他已经司空见惯了,但……心里面还是有点感慨。
中午还见面了,晚上就没了,挺让陈炮有些唏嘘的。
没过多久,陈炮就拖着青皮子走了到了许国和韩炮那边。
俩人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陈炮,同样也看见了他手上拎着的青皮子,看来还是抓到了这只青皮子。
韩炮打趣道:“陈炮,你小子打猎越来越不行了啊,咋去这么久,我和许国都等你快一个小时了,我还以为你要被青皮子给咬了呢。”
“嗨,瞧韩炮你说的,我至于这么弱嘛,这青皮子跑的太快了,我追上去也得花一段时间啊,你还真别说,我这青皮子真挺离谱了,邪了门似的,一个劲的跑,要不是我最后打中,估计它都跑掉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看就是你菜。”韩炮笑了笑,把烤好的狼肉串递过去:“尝尝,刚刚烤好的狼肉串,过来暖和暖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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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你吃点,我小睡一会。”
陈炮接过韩炮递过来的狼肉串,点点头:“行,那你睡会。”
陈炮挨着许国蹲了下来,许国拿来一大把乌拉草,“陈炮,坐着吧。”
“好。”
陈炮吃着狼肉串,一口一口,很满足,看着许国,指了指旁边的狼狗,道:“驯服了?”
“没,估计是它自己想帮忙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可以确定一点,有希望。”
“行,有希望就行,慢慢来吧。”
“不得不说,你这金雕和狼狗的配合,挺好的。”
陈炮看着前面的狼狗和金雕,感慨了一下,狼狗,金雕合力斗狼王,说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许国嘿嘿一笑,“陈炮,我家里面还有两只幼崽红狗子,还有一头香头,要是把狼狗再驯服了,再买了猎枪,我就能去打熊瞎子和野猪了。”
陈炮:“……”
擦,就不能夸这小子,这小子真能说啊,不过听着许国的话,陈炮则是笑了笑:“你小子行啊,那我希望这一天能快点到,我想看看你啥时候能打到野猪。”
“我悄悄告诉你啊,你姥爷的师兄也很厉害,不过不是咱们屯的,你要是能破他记录,那才是真牛呢。”
听到这里,许国来了兴趣,“啥记录啊?杀野猪?还是杀熊瞎子?”
“你姥爷的师兄,杀熊瞎子,野猪的时候就学了三个月的打猎……”
“啊……这么牛?!”许国听闻后,倒吸一口凉气:
“单独打的啊?!”
“对,没其他的帮手,那个时候他是真厉害,胆大,心细,还厉害。”
“你小子要是真破了,估计你姥爷会带着你去见见他。”
许国点点头:“行,我加把劲!”
看着许国坚毅的表情,陈炮就慌了,连忙摆摆手:“别别别……”
他说是三个月,其实是学了一年,谁学三个月去干熊瞎子和野猪啊?那是纯粹找死啊,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韩炮给许国说过好几次,如果他想打熊瞎子或者是野猪,一定一定要让他在旁边跟着,以防不测。
许国只是一个刚刚学习打猎的从业者,不过半个月左右,天赋再高,再厉害,那也不能这么玩啊?
老猎人看见野猪和熊瞎子都发怵,更何况像许国这种新手呢?
陈炮也是为了激励许国一下,但可不是劝他要这么做,也是压一压许国的锐气。
“你可别乱来啊,你出了事,韩炮能把我剥皮了。”
许国没有接这一茬,他的眼神落在了陈炮背上的两把猎枪,走的时候是一把,回来的时候咋两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