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拼尽全力推开他的束缚，杏眸紧瞪，充满了愤怒的情绪。

蒋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想拉住她的手僵在原地，身体本能地靠在墙上，低着头，语气里带着歉意，“你，过得还好吗？”

林兮揉揉泛红的手腕，嘴唇紧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地盯着他，可揉搓手腕停止了，头也撇过去，不再看蒋阳。

“你现在问这句话还有什么意义吗？”

林兮平复心情，脑海里无数次幻想过和他再见面，他们应该会擦肩而过吧，甚至偷偷去看了他的婚礼，新娘很美，和他很般配。

蒋阳低垂着头，眼神里承载了无尽的忧伤，他刚刚做了什么，“对不起，林兮。”

如果再见面，他只想和她好好的道歉，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没有保护她，他才是最可憎的人。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一次次伤害你，那天回家我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我以为你很快就回来。”

蒋阳不经意撩起头发擦掉眼角划过的一滴泪，呼吸变得沉重，“我是不是很可笑？”

林兮对上蒋阳的眼睛，眼睛红红，流露出深深的失落和愧疚。

“林兮，如果当初我没有松手，是不是…”

“蒋阳，我们已经成为过去了。”

林兮嘴角下垂，显然蒋阳的话也激起她内心深处的声音。

“我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是蒋阳，在最黑暗的角落，你告诉我你不在乎，可你根本无法说服自己，我不止一次期待你可以抱抱我，而你又一次推我入深渊。”

“我…对不起。”

蒋阳想起那段时间，就想抽自己，所有人都告诉她，现在她需要陪伴，需要支持，他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