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爷爷,三年前我和您的约定还算数吗?”
三年前,在蒋一去新西兰的前一晚,池瑞澈主动找到蒋爷爷,想和他谈谈蒋一的事情。
更多的是蒋一哭着说:“澈,我不想去,我想和你在一起。”
“小澈,你是为了蒋一来吗。”
蒋爷爷正在摆弄棋局,“李越的事情都解决了”
“还有几点疑点,但蒋一肯定安全了。”蒋爷爷邀请池瑞澈下一局,黑白棋子掷地有声,每一步都有章法布局。
“说说。”
这件事老一辈没有插手,一是为了给这一代机会,二则这件事也给他们敲响警钟。
“刺伤李越的人喊过一句’这不是真的刀‘,可这句话在正式口供时被他自己推翻,是为了脱罪;其次打伤蒋一手臂的郝笑,没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只说一句’是我干的,没人指使‘,无论被打成什么样,都没说第二句。”
“但郝亮有个妹妹,出事前半个月出国了。郝亮和妹妹相依为命,临时转来蒋一学校,但每个月有一笔钱准时汇入他的账户,他会转存另一个账户,直到两个月没在汇款,总金额一百万。”
蒋一出了这么大的事,池瑞澈把内外全部查了一遍,他坚信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还有吗?”蒋爷爷没有直接参与此事的调查。
“证据来的太突然,我查过摄影社那天没有活动,但是机器是有人故意架在那儿;报警举报郝笑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拿奖金。”
一切归于巧合。
蒋爷爷听着他的分析,很欣赏他何时都能冷静分析处理,敏锐地捕捉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