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筱红拿着手里的一大串钥匙,饶有兴致的瞅了我那里看了一眼:“嚯嚯,三十多岁的人了,没想到啊,支棱的还挺厉害呢,挺强啊你,给你一分钟,穿好了……”
一分钟之后,孙筱红又进来了。
我也刚好穿完了衣服。
孙筱红从新坐下来看着我道:“余小桦和陈蓝你联系了嘛?”
我摇头:“不是去松花江那边玩了嘛,这一两天也该回来了吧,人家玩的高兴,咱们就别讨人厌了……”
“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孙筱红道:“我给余小桦和陈蓝发过两回微信,头一回象征性的回复了一下。
“后来一次两人都没回。
“然后我给两人都打了一次电话,无法接通,应该是被设置了。
“而且,她们两个人,余小桦倒是不怎么爱发朋友圈,但是陈蓝爱发朋友圈。
“可是你没发现嘛,陈蓝的朋友圈上,一点去松花江那边的痕迹也没有。
“这事儿,你不觉得奇怪嘛?”
我闻言皱眉:“红姐你啥意思,你是说,余小桦和陈蓝,出事儿了?”
孙筱红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我觉得,另外一个可能性更大。”
我连忙问道:“什么可能性?”
孙筱红:“她们可能,再做一件不愿意让我们知道的事儿!”
我闻言顿时大惊:“你是说,她们可能去了河东马东伟的场子?”
孙筱红点头:“这么长时间断连,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这个可能性,很大!
“河东那边,你有熟人没,探听一下!”
我点头:“还真有!”
我拿起电话,按了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是我记住的为数不多的号码之一。
长这么大,三十多年,我的死党朋友,就两个。
一个是刘德利,另一个,就是他,河东的李江凯。
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光腚娃娃,兼铁三角的死党。
李江凯是因为老爹工作调动关系,二十多岁的时候,才从青山镇调到河东的。
因为就隔着一条河,不过十几里的路程,所以,并不耽误我们日常交流。
平时我和刘德利称呼他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