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芳被杨牛吓的够呛，赶忙跑到老太太旁边，搀着老太太的胳膊小声说道：“我......我是怕老二有意外，所以才通知妈过来的！”

杨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妈有心脏病你知不知道！她今天要是有个好歹，我扒了你的皮！”

刘玉芳被吓的躲到老太太身后不敢说话了。

杨牛的母亲一边咳嗽，一边捶打着杨牛的胸口说道：“你别凶玉芳！你弟弟他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想要瞒着我？！你赶快去把坏人给我抓到！替你弟弟报仇啊！”

“唉！行了妈！您赶快回家休息吧！这儿有我呢！您别再急出个好歹来！”

“我不走！你弟弟还在抢救呢！我哪也不去！你快点儿给我抓坏人去！”老太太的情绪愈发激动了！

杨牛被自己母亲抓着衣领子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连声说道：“行！行！我这就去抓坏人！妈你千万别激动！气坏了身子可就完了！”

说完杨牛又瞪着刘玉芳说道：“你照顾好我妈！我妈要是出了事儿，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又朝着杨善那些鬼头鬼脑的小弟吼道：“你们都是什么人，聚在这儿干什么！都给我滚！要不全给你们抓起来！”

回到车上杨牛感觉自己的头都快炸了，自己弟弟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转眼就变成了个废人，下半辈子还怎么过呢？手脚全都用不了了，活着还能有多大的意思呢！

杨牛重重地锤了一下汽车的方向盘，直接开车就去了公安局，他先是把晚上在局里值班儿的几个民警痛骂了一顿，随后就叫来了刑警队的大队长，开始分析案情。

两千年初的时候摄像头并不普及，特别像是林丰这样的小城市，主干道上能有几个监控探头就算是不错了，根本就不能指望靠着监控破案。

只不过杨善在林丰实在是太有名，干过的坏事儿，得罪过的人也全都太多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头绪可言。

杨牛想了半天还是得让刘玉芳过来，毕竟只有他一目击证人。

打过电话半小时后，刘玉芳便哭哭啼啼地赶到了公安局。

“老二醒过来了吗？”杨牛没好气儿的问道。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