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失望的就要数苏北的右参政何林,他看着朝廷的公文对自己的心腹杨师爷说:“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这次张伟名下的水利工程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朝廷居然只给了个申饬加罚俸三个月。”
杨师爷:“东家,用这种用想扳倒张参政可能性不太大啊。
还是应该从淮安和扬州两地找张参政的把柄,或者慢慢等张参政自己犯错误。”
何林:“本官也想等啊,可本官实在等不起了。
本官的年龄等不起,这朝中的局势本官也等不起啊。
本官想要再进一步当一届苏北的布政使,一定想办法抓住机会把张伟踩下去。
不然一个比本官年轻二十岁的上司排在本官前面,本官何时才有机会才头?”
杨师爷:“这倒也是,算起来左大人从大顺十九年来苏北行省任布政使,到现在已经三年多了。
按他的年纪他想要再进一布的话,必然会再这一两年来谋求进枢。
而左大人离开时,不把张参政踩下去,怎么也轮不到东家您上去。“
何林:“这个道理本官早就想明白了,关键是现在拿不到能动摇张伟的办法。
淮安府那边之前还有一个女工的事,今年也被张伟按了下去。
现在只有一个出事才能快速的搬到张伟。”
杨师爷:“东家,莫非你说的是扬州盐工之事?”
何林:“正是,只要张伟赦免的盐工一旦复叛,那么谁也救不了张伟?”
杨师爷:“可扬州盐工之事已经平息一年多了,盐工们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再次反叛朝廷?”
何林:”这就需要扬州知府公孙白的帮忙了,只要他再次追究盐工当年的前罪,还是有可能把盐工们逼反的。
本官听说这公孙白虽然与张伟的同门师兄,但为政之策却与张伟完全不同。
公孙白在扬州这一年多,已经把张伟留下来的政策改的差不多了。
再加上公孙白是张伟的大师兄,年纪也大十多岁,但如今官位却在张伟这下,难免心里会有怨言。
我已经手书一封亲笔信,你带上我的亲笔信去找公孙白,看看能不能说到公孙白出面来对付张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