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这岁数了，我也不见得你有多成熟啊。每天晚上都非得要人家跟你玩一下那玩意儿，你不厌烦我还厌烦呢——”

“嘘——哪儿跟哪儿啊！都说了，我们还在外面呢。跟你聊天，你怎么那么容易跳转话题。刚刚在李天仁家也是这样，不是说好只跟李天仁妈妈谈吗？你怎么突然让李天仁妈妈叫李天仁回家呢？”

“我那时候觉得还是及早跟李天仁说好，至起码说清楚，如果将来他跟我们家小艾走在一起，他就不能欺负小艾。我们得当着他妈妈的面，提前给他打预防针，或者给他一个下马威！”

“孩子她妈，你是不是有点欺负李天仁，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你这是死脑筋。现在的小孩有什么不懂的？你都说了他可能有喜欢的人——那个叫什么的来着？嗯，是肖瑶。——他那时候多大？毛都还没长齐！你还不是说他可能喜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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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小艾妈妈有种莫名其妙的不快，说完便沉默了。

村长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快到岔路口，他才开口：

“唉，我还是不放心，毕竟我们确实找过他们家几次。前天我找李天仁，没想到这小子脑子反应那么快，搞到我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给他绕过去了。”

“现在回过头看，今天跟他们一起聊天，确实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我们是不是老了——反正，这李天仁总给人一种鬼精鬼精的感觉。——他妈妈也是！奇怪，平常看起来不像啊？他们的脾气都挺温顺的，很容易听进别人的话，但到头来，又好像总不会吃亏的样子！”

“切，是你总是以村长夫人的身份自居所产生的错觉吧？自从我当上村长，你就总有些得意忘形。十多年了，你就一直是这样的！”

“我有吗？”

“还没有！你都不知道你那得意样儿！人前人后的，我又不能当面说，毕竟我也需要树立威信。事后呢，又没有那个情境，说起来你也听不进去，也就没有说你。”

“你为什么不说呢？你这样不是让我出丑吗？嗯——得意忘形，有吗？”

村长看她在回忆，直接回应：

“还没有，你没看到小艾平常的样子？她受你影响，总是自以为是，而且，她在李天仁面前的时候，总想有种优越感。她可能自己都不清楚这点。你看她今天的样子，一有钱赚，就那么有激情和动力。这跟她习惯了在李天仁面前的优越感有很大关系！”

听到丈夫这话，小艾妈妈产生了担忧：

“你说的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就怕她是因为这段时间看李天仁占尽风头，她心里不平衡，不服气。小艾这孩子，从小就太要强。我也经常怕她因为这点吃亏！——欸，老杜，我们是不是要去劝一劝小艾，毕竟一个女孩子家，将来是要嫁人的，没必要那么要强，特别是在家庭里。”

村长插嘴道：

“还有，就是多观察她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