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关,我和大哥饮酒,也是这五个菜,也是这尤烈的马血酒... 活人深处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切都好像没变,我们还是曾经...
不变好啊...”
李在渊夹起一粒花生米,张了张嘴,缓缓道:
“世道不同了...我们应该改变...
治理诺大的王朝,可不是管好一个小家那么简单...有所为,有所不能为...”
“大哥和我说这些作甚...”镇北王将酒又一口饮尽:
“我只懂打仗保家卫国,哪里懂这些...”
“你大哥说的也没错...”皇后给俩人又倒满酒,温婉一笑:
“打理天下社稷,顺应时度,一些变化,在所难免...
不过你们感情没变,就是好事...”
“对对...”镇北王再次一饮而尽,眼眸有些迷蒙。
这点酒水自然不会醉,迷蒙他的,是突然放空的思绪,亦或者其他。
“朕...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之一,就是与你结拜。”李在渊也饮完酒,看向赵霆啸:
“你这人重感情,敦厚,很多地方与我臭味相投...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然念旧...
但你今日的酒量怎么不胜以往...”
“高兴。”镇北王哈哈一笑:
“得见大哥嫂子,无疆也成婚了,了我一桩心事,醉了醉了...”
皇后斟酒的手不由微微一抖,面不改色将酒斟满,温婉一笑:
“照你们这个喝法,谁来不醉?”
李在渊也笑了笑,眸光闪烁,语气却是陡然严肃起来:“义弟,我有一事,与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