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梦的父亲递过来一条。
程枫接过一条烟没有撕外包装,直接从中间折断。
整条烟里一盒烟都没有,里面都是折叠好的纸片。
程枫对那男子说:你穷还有理了呗!别再拿穷说事,人穷没事但心别坏,心坏了治都治不好。
满脸胡须男子猛的卷起短袖,两臂露出片片伤疤说着:你是不是找抽?
程枫轻蔑的说了一句:露出一身伤有啥用,你又不是战场负的伤,这是被人揍过的伤,不以为耻反以种为荣。你介不介意再来两道伤。
乡巴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现在是法制社会还玩斗狠这一套。
胡须男不再说话,转身望着旁边的几个人一歪头,旁边的几个染着奇发手臂刺青男子一起向程枫围拢过来。
啪啪啪?一阵拳脚过后。各个摔倒在地,关节断裂和疼痛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速度也就半分钟,胡须男和几个同伙全部被放倒。
胡须男痛的颜色敛白,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手脚关节硬生生的被程枫踹脱臼,下巴也脱臼了张着大口一句话说不出来。
程枫用脚尖轻轻的一踢他的下巴,这下他才合拢起大嘴巴。发出阵阵不服气的喊叫声。
程枫用一只脚踩在胡须男的肩膀上说了一句:一群乌合之众,也敢干拦路打劫的事。
旁边的吴楚梦和她父亲司机都被吓傻了。看到倒在地上的几个人赶忙拉住程枫生怕弄出人命。
一个倒在地上的小黄毛趁人不备悄悄的拨打了求救电话。
就在几人撕扯之际,远处快速的驶来三四辆轿车,车上下来十多个人有人里拿着稿把,有人手里拿着片片。
一个走在最前面的矮个男子大声的说:谁吃了狼心豹胆了敢打我小弟。
躺在地上的胡须男用手指了指还在撕扯的吴楚梦和程枫。
矮个男子走向程枫,吴楚梦猛的看见十多个男子手持工具,吓得一哆嗦:老公,又来一群。
老婆,别怕有我在。
程枫猛一转头,四目相对本该分外眼红。但双方露出诧异的眼神。
矮个子男人说了一句:枫哥,怎么是你。
程枫回应着:这几年在里面牢饭没吃够又纠结这些烂人干违法的勾当。
男子说着:枫哥,当初多亏你护着我,那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早就好好干了,现在承包沙场和建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