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言:“……”感情,您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
怎么听墨溪的语气,还挺自豪?
束言眉目稍微舒展:“什么?”
“我将束律风的游魂偷出来了!”墨溪下巴微扬,对此,很得意,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垮下了脸:“可惜,长安见不着了。”
束言眸光乍亮。
这着实是个好消息:“墨溪大人,快快屋里叙话。”
厉云咂舌。
真是商人作风啊,有奶便是娘。
束言将墨溪引入正堂,好茶好礼相待:“束言定会记住墨溪大人之恩,不知墨溪大人可否知晓魂魄归位之法?”
说完,又吩咐仆从:“去给那位独脚公子送些吃食。”想了想,又问:“那位……平时吃什么?”
厉云直想翻束言白眼。
见人下菜碟,这东西简直修成精了。
他没好气的道:“吃生肉!”
束言朝仆从挥挥手。
仆从下去后,束言安静喝茶, 不说话了。
厉云心觉怪异,想了想,忽然想到束言方才问的话。
好家伙,将真实目的夹杂在记恩和施恩里,他险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