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师父。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吧。”
“不用,老战今天上午到马家镇办事,返回的时候顺道来接我,就不用你送了。”
“那样也好,师父,没有好东西送你,就送给一斤红茶、一斤绿茶吧,我村孙振声的茶,味道挺好,还是有机茶。”
“这就见外了不是,进了一宅门,就是一家人。”
送走酒师父后,突然觉得屋里一下子空了许多,很是不适。中午草草地吃了饭,想趁人少的时机,去看看大杀四方阵是如何被破掉的。
我穿好胶鞋,拿来一个鸡皮袋子,把罗盘放在鸡皮袋子里,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拣山货的农民的样子。刚上到水库大坝,就遇到一个从山上下来的村民,远远地喊:“大侄子,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上山拣黄松菇吗?”
我抬头,朝喊声的方向招招手,答应了一声,低头沿着水库南岸往东走。
人怕出名猪怕,这是至理名言。如果我回村不搞那么大的动静,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土鳖财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做农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儿了。村民见了我,看一眼,说句话就走,相安无事。这倒好,一出门,凡是遇见的村民都把我当盘菜,七大姑八大姨的,东家长西家短的,嘘寒问暖的。就连上个山随便玩玩,都要被关注到,这以后还怎么出门?
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我低头只顾走,一会儿就走出一里地。站在一个低洼处,我看向北岸的果园,大杀四方阵依然矗立着,依旧闪着寒光,只是感觉不到还能往外散发着隐隐寒气了。
沿着上次走过的路,我绕过水库上游,向小果园走去。好在上次踩过,这次走得就顺利些。不一会儿,就到了果园。此时,正值中午,山上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
蹲在土堆旁,我仔细地打量着炮台筒子的方向,也没在很大的改动呀。凭记忆,感觉往右,也就是往东偏了一点儿,指向一棵大树。四个箭头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上或向下,都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有的指向天空,有的指向洼地。指向村里我烈祖的碑的那个箭头,明显地指向了偏左的水沟里。
难道?偏离原来的方向,就能化解掉大杀四方阵?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