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邬桑已然中计,阿奇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紧接着,他猛地一个回身,手中那把细长的匕首如闪电般划过半空,直直地朝着邬桑疾驰而去。眨眼之间,锋利的匕首便轻易地穿透了邬桑身上的皮甲,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胸膛之中。
“嘿,你这个愚蠢的家伙,受死吧!”阿奇姆得意洋洋地叫嚣着,同时双手用力握住匕首柄部,企图进一步将其刺入邬桑的身体深处。
但令阿奇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面对如此致命的一击,邬桑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咬紧牙关,用尽全力顶着匕首向前逼近。阿奇姆见状顿时大惊失色,他完全没料到眼前这个看似已经穷途末路的对手居然会采取这样一种出人意料的反击方式。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邬桑突然腾出一只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自己的头发上拔下一支木质发簪。这支原本毫不起眼的发簪此刻在邬桑手中仿佛化作了一件夺命利器,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说时迟那时快,邬桑手腕一抖,那支发簪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冲向阿奇姆的咽喉要害。阿奇姆心中大骇,连忙急速向后撤步躲闪。尽管他反应极为敏捷,但还是晚了一步,发簪擦过他的脖颈,只差分毫便要刺穿他的喉咙,仅仅是在皮肤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阿奇姆瞪大眼睛,怒视着眼前的邬桑,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疯子!”邬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回应道:“哼,刚才看你倒是挺嚣张的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着胸口那仍在流血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而造成这一伤口的,正是阿奇姆刚刚刺进他胸膛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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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邬桑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挺直了身子,大声说道:“没错,我就是疯子!为了保护我的部落,我什么都愿意做,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以命相搏!”此时的她,眼神坚定无比,透露出一种无畏的勇气和决心。
阿奇姆转头看向自己带来的其余五个人,发现他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人与红巾队的女战士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但基本上都是采用了一刀换一刀的拼命进攻方式。结果便是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或深或浅的伤口,伤势十分严重。
看到这番惨状,阿奇姆心中不禁有些胆怯。他知道继续纠缠下去对自己这边不利,于是当机立断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走,别管那帮家伙了!”听到指令后的其余五人,如蒙大赦一般,毫不犹豫地转身跟随着阿奇姆朝着城门口狂奔而去,仿佛身后有无数恶鬼在追赶一般。
邬桑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之色,大声喊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别做梦了!”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其余的四名红巾队女战士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与邬桑一同急速冲出,紧紧地追着阿奇姆不放,她们脚下扬起一片尘土,仿佛一阵旋风席卷而过。
阿奇姆虽然受了伤,但伤势毕竟还不算太重。只见他咬紧牙关,拼命向前狂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逃出城门。然而,当他冲到城门口时,却惊愕地发现城门的门闩不知何时竟被人用坚韧的绳索牢牢缠住,使得大门无法轻易打开。